做完这些事的文华突然猛地吐出一口血来，鲜红的血滴落在了落无霜的脸上。

染红了她绝美的脸庞，但是她却依旧紧闭双眸，丝毫没有醒过来的迹象。

文华知道，这是因为她冲破他法术禁制而造成的昏迷，短时间内醒不过来。

他伸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脸，嘴角的鲜血在不停地流下来。

他的手背和后背都已经遍布青筋了。

这是他即将筋脉尽断而死的征兆。

刚才他的愤怒激发了体内被封印的修为和法力，更加剧了他的死亡。

当初楚风是为了让他多活些时日才封住他的修为，让他做一个普通的凡人的，可是没有想到，现在却反而变成了他的催命符。

他嘴角的血不停地流着，染红了他的衣服，看起来触目惊心。

要不了半个小时，他就要死了。

一直以为自己已经看淡了生死，临死时才发现，自己竟然有这么多的舍不得。

他的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脸，缓缓地开口道：“丫头，打从你不顾尊卑地跑进浴室，意外跌落浴池中与为师有了肌肤之亲时，为师便对你有了不该有的情愫，只是为师不知该如何去面对这段不伦的世俗之恋……你有着美好的青春年华，更有着大好的未来，而为师已经垂垂老矣，不能陪伴你一直到老，所以为师不能耽误你……”

他话说了一半，就又重重地咳出了一口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