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民默默的离开了存善堂,管事儿的抹了一把汗,终于松了一口气了。
可能有些客官不太理解林莫羡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他就是一个单纯的赌客,喜欢棋逢对手的感觉。平日里没什么高人来,他也就没什么兴致了,赚再多的钱对他来反而成了一种负担。
赌客们的心理也好理解,我们举个彩票的例子就清楚了。中国2017年彩票销售额达到了4268亿人民币,相当于每有11亿人民币买了彩票,可彩票并不是每都会开奖。可能没有人统计过一等奖加二等奖的奖金占这4268亿元的多少比例,假如每张彩票最高的中奖额度是100元,这4268亿人民币的销售额直接将四千亿返还给彩民,您以后还有人买彩票吗?
就是这样一个简单的道理,彩民和去存善堂的人都是‘赌客’,你不会在意有多少人输,而更会在意有多少人赢。即便告诉你中一等奖的概率和被雷劈十八次的概率是一样的,你仍然会去买彩票,因为你不在意这两块钱,林莫羡也不在意这‘两块钱’。
秋民有气无力的往在水坊走去,罗煦城在他身后一个劲的解释着什么,但是他一句也没听进去,此时的秋民就像一具行尸走肉。
回到在水坊后,文心叫他吃饭,他看着满桌的美味佳肴,却一点儿胃口也没樱他默默的一个人走进了自己的房间。秋民走进自己的卧室,他躺在了床上,手机里的单机游戏都快被玩烂了,秋民此时真的是生不如死。
罗煦城跟着秋民走进房间,一下子跪在秋民的床前,秋民此时才注意到罗煦城脸颊上有两道泪痕,难道他哭过了?
罗煦城:李爷,今日之事都是我的错,求李爷责罚。
秋民有气无力的道:去吃饭吧,以后记住了,什么事情该禀报,什么事情不该禀报,分清楚了。
罗煦城谢过了秋民,走出了房间,就这样在床上躺了很久。
这段时间的在水坊很是热闹,每除了有明城、千云、文心、孝罗煦城等人来,赵姑娘偶尔也会来一趟,还有布衣巷那个胸特别大的姑娘也会来看看,对了,她叫什么来着?
赵道生有时候会跟着赵姑娘来一趟,来了也就是坐坐,跟秋民闲聊几句,他现在没了官职,秋民连他的礼数也给免了。赵道生顶多是来坐坐,喝喝茶,一会儿就走了,他好像不记恨秋民害死他父亲的事儿了。
这里要一个讨厌的人,子荣他爹倒是每都来,每次带着不同的东西前来,有时候带着几斤肉,有时候带着一篮子菜。来了连口水都不喝,让人替他向秋民问安,完这事儿就走了,霞婶儿倒是会做事儿,她直接把子荣他爹送的东西转手送人了。
云溪城曾经流传过一个法,李府实际上是被李爷给烧了,并不是什么东城、南城的人在搞鬼。虽然有人这么,但是信的人并不多,要是从秋民现在的状态来看,我是相信这个法的。
秋民现在每就剩下吃喝玩乐了,他有花不完的钱,而且不像人类社会中的富豪那么焦虑,他的钱都是真金白银。吃喝就是每换着花样的吃喝,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想玩什么就能玩什么。能找到数不尽的漂亮姑娘,每陪他花酒地,可这样的生活不属于秋民。
秋民之前还担心自己别像金鱼一样被养在云溪城了,现在还真就被养在云溪城了,秋民就像生活在真空之中,上『摸』不着,下触不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