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承泽严厉的说道:我问你,人我可以领走了吗?
薛婷解释说:我也想让您把人领走啊!您进来了我可一句废话也没有,就是想让您在李爷之前把人领走,没成想李爷也来了这下我可没招了,李爷要是同意,您现在就带人走!
薛婷的确是有手段,就这会儿功夫便把祸水又引向了秋民。秋民当然是不接任何话的,整座楼已经被秋民围起来了,王承泽再厉害也无法从这么多士兵里闯出去啊!
王承泽说道:姓李的!能把人让给我吗?
秋民慢慢的缓过神来,说道:嗯?什么人啊?
薛婷立马说道:嗨!就是望兰姑娘啊?
秋民来了一手顺水推舟,说道:这你得问薛老板啊,我既没有提前打招呼,到现在也没给钱,怎么能听我的呢?
薛婷听到这话整个人就懵了,秋民说这事儿听她的,可她说话管用吗?她就算同意让王承泽把人领走,王承泽还出的去吗?
王承泽恶狠狠的冲薛婷问道:你说呢?
薛婷真是一计不成又生一计,急忙说:嗨!你们两位都是爷,这手心手背怎么挑啊?要我说,这事儿让望兰姑娘来选,不都说戏子无情婊子无义嘛,望兰姑娘想跟谁走,我没二话。
王承泽瞪了薛婷一眼,什么话都没说,薛婷极力避免着王承泽的目光,她知道王承泽此时就想活生生的撕了她。
秋民突然发话了,说道:行啊,这事儿公平合理,可怎么选呢?
薛婷借机走到秋民身边,说道:这事儿简单啊,按青楼的规矩,旗楼赛诗!
罗煦城补了一句:李爷,这事儿对您可不公平,谁知道他们会搞什么鬼啊?
罗煦城的担心是对的,自古文无第一武无第二,简简单单的一个‘文’字里包含了多少文章啊!让我又想起了那句‘仗义每从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看样子薛婷是要拉偏架了,秋民该怎么接招呢?
秋民说道:整座楼已经被我围起来了,这会儿再要公平,不就成了把人按在地上打了吗?就算赢了有什么意思?
薛婷明白了秋民的意思,急忙说道:快上笔墨纸砚,我们这回不玩虚招,随便写点儿什么,全看望兰的心意。
薛婷一发话,底下人就开始忙活起来,又是给王承泽搬桌子,又是端上笔墨纸砚,罗煦城在一边坐立不安。
王承泽好像想起了什么,提笔就开始蘸墨,蘸了几下便转头看秋民,秋民一脸慌张的拿起毛笔蘸了两下,正准备写,又不知道些什么,墨滴洒落在宣纸上。王承泽看到秋民的样子,嘴角露出一丝笑容,又蘸了两下墨,提笔写着什么。
一边的王承泽快速的写下几行字,可秋民这边还没动笔,一边的小伙子拿起王承泽的字就到旁边的桌上誊抄起来。秋民突然想到了什么,快速的放下笔,把滴了墨的宣纸卷起来丢掉,然后重新开始写,感觉没写几个字就放笔了。
小伙子看见秋民写完了,就准备过去拿来誊抄,可秋民突然把宣纸折叠起来,这一出大伙儿没看懂,小伙儿抬头看了一眼秋民,又去拿宣纸了。
秋民问道:你在干什么?
小伙儿答道:启禀李爷,按规矩我得誊抄一遍。
秋民厉声呵斥道:混账东西,今天敢誊抄我的字迹,明天是不是就要篡改我军令了?
小伙儿一听这话吓得瑟瑟发抖,噗通一下跪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