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畜生。
他是主人格了不起啊!
他可以强行夺取他身体的控制权。
他自己却一分一秒都不愿意被他控制。
可偏偏,他的意志,还差他那么一点,交换的时间到了,没办法强行控制身体。
“你们才是……”
陆召又软软的嘟囔了一句。
司烬眼底的愤怒,立时消失不见,眼神软软的趴在她旁边,也没有说话,没有喊她,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没有多长时间了。
最多还有两个小时,他就要离开了。
陆召睡的迷迷糊糊的,感觉到有人,在温柔的触摸着她,她的眉,她的眼睛,她的鼻子。
那只带着炽热温度的手,触碰到她的唇时。
她张口,咬住了。
“陆召,你属狗的?”司烬低低笑出声来,凑近她,长长的睫毛跟她的睫毛碰撞着:“是我,司烬。”
陆召睡眼惺忪的睁开了一条缝隙,抽了抽鼻子,轻轻推了他一下,软软的声音,带着半睡半醒的沙哑:“痒。”
“那这样呢?”司烬又靠近了些,手指轻轻的在她唇上摩挲着。
陆召发狠的咬了一下。
“真是属狗的。”司烬低喃了一声,就见她再次闭上了眼睛,喊她:“陆召。”
陆召模糊的应了他一句。
他又喊:“召召。”
陆召嫌弃他:“别闹。”
司烬笑出了声儿,在她耳侧厮磨着:“召宝。”
陆召又睡着了。
“宝宝。”司烬握住她的手,贴近她:“醒醒,有话要跟你说,我要走了,要忙好几天才能回来陪你。”
陆召睡的香甜。
司烬轻轻点了点她的鼻尖,又将她给弄醒,看对上她带着迷茫,满是睡意的眸,继续道:“薄砚跟苏律,都不是好东西,我不在的时候,千万不要跟他们俩说话知道吗?”
陆召只看到他的嘴巴,一张一合的。
他说了什么,她压根一个字都没听到。
只听到再次陷入沉沉的睡眠之前,他抱着她,一声声的喊着宝宝。
温柔的,缱绻的声音,魔音一样,入了心。
第二天一大早。
陆召是被阳光给唤醒的。
她已经睡在了床上。
清醒了之后,还迷糊的记得,司烬昨天大半夜回来了,还跟疯了一样,老撩拨她不让她睡觉。
至于他说了什么,她就只记得宝宝这两个字。
他的声,仿佛还萦绕在耳边,她只要想想,脸都爆红。
恰好在这个时候,门铃声响起,打断了她旖旎的回忆。
她赶紧拍了拍自己的脸,跳下了床,光着脚就往外跑,按下了门铃。
是外卖员:“陆小姐好,我是品食居的外卖员,司先生在我们店里,给您定了早餐,请问我现在能上去吗?”
陆召一下子完全清醒了:“可以。”
她回头,看了眼空荡荡的客厅,看了眼沙发方向。
沙发上,还有她的平板,手机,跟电脑。
可是昨晚上,那个打扰她睡觉的烦人精,却不见了踪影,一时间,这不大的房子,竟然觉得有点空荡。
一份早餐,一束百合花。
陆召的早餐,吃的还算心情不错。
她这边刚刚吃了早餐,手机就响了,是阮红打来的。
说话很是客气:“三少,请问陆召她醒了吗?能不能让她跟我说话。”
昨天晚上,她打电话过去,想问问她三少是司烬的马甲,她知道吗?
不过接了她电话的,是司烬,说她睡着了,让他们明天七点之后再打电话过来。
陆召还是第一次听到阮红这么客气的说话,撇了撇嘴,反正她是没这待遇:“红姐,是我,什么三少?”
阮红一听是她,说话就大胆了:“你还不知道?”
陆召很快就知道了,司烬就是三少。
阮红这才小心翼翼的问她:“你跟司烬,已经结婚?隐婚两年了?”
坐在她对面,正在吃早餐的穆寻,神色就很复杂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
召召是跟谁隐婚了?
薄砚?
还是司烬?
如果不是薄砚,那司烬是在胡说八道?
所有人都知道,他给影后何琦拍摄封面大片的时候,自己把自己结婚的消息曝光了,说是隐婚两年。
其他人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陆召她自己知道啊,对阮红道:“我们没结婚,他胡说八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