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不是!他们两个在说谎,我昨天听到的不是这样的。”
“,你等会儿出去围着操场罚跑五圈。”
“为什么?”
“八圈。”
“我…知道了。”
“这是对你不守规矩的惩罚。要是下次再插嘴,可就不是几圈这么简单了。”
“知道了。”
“这件事,我已经知道了什么情况了。郝狱警滥用职权,现在停职一个月。”狱警长看着郝狱警,“郝狱警,你可接受?”
“我接受。”
“好了!没什么事就先下去吧!”
“狱警长,我有话要说。”
“说。”
“只罚了郝狱警,那剩下的人呢?”
“哦,你不说我都忘了。”
“没事,您想起来就行了。”
“诬陷狱友应当罚,但又因即使发现郝狱警的私自安排,所以功过相抵。”
“不是吧!为什么是我有错啊?我没有诬陷,说的都是真的。”
“,你是对我的安排不满意?”
“是!”
“好!那就罚你今天的生产量翻倍吧!”
“我去!”
“还不满意?”
“满意,满意。”
满意个头啊满意。
“既然满意,那你们就都下去干活吧!”
三人走出审讯室,先抓着夏言说话。
“夏言,算你走运,这次没能让你吃到亏。”
“我是真看不起你这种人,只知道在背地里耍小手段。”
“,下次要是再打我什么主意,我可不会这么客气。”
“还在说什么?,你抓着做什么?”狱警长听见外面悉悉索索的,走过来看看。
“没有。”
“别想搞事。”
“嗯呢。”
那人被训了自然很识趣地走了,狱警长说完也进去了。
“走吧!去生产了。”
“嗯,我有话跟你说。”
“我知道,这里不是个说话的地方。”
生产线上,奎爷和夏言两个人坐在一起生产。
“你找人查过我,想必也是知道我的事吧!”
“知道,不过你把那人伤的太残忍了,好在他没死。”
“残忍?那是他活该!”
“仅仅是因为他是你妻子的出轨对象吗?”
“你知道什么!那个女人不守妇道,不配称我的妻子。那个男的联合那个女人想把我的财产一并拿走,我不同意。于是,他们就来到我家,想绑架我,让我就范。”
“就两个人?”
“两个废材能奈我何?只是我没想到与我同床共枕了十年的人,居然会为了一个小白脸拿着菜刀对着我威胁。”
“她怎么做的出来这种事?”
“谁知道呢?丧心病狂的狗一旦疯起来,连主人都会抛掷脑后。趁她不注意,我就抢过她手里的刀,对着她的手就是一把挥过去,她的手断了。”
“难怪说她的手被砍断了。”
“接着我走向那个被我打倒在地的男人,他那一脸惊恐又躲不掉的样子,让我兴奋极了。”
“你这副样子就不怕被你女儿看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