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不由轻声道：“黛西，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仙仙心里不由警铃大作。

片刻后，她说：“你问吧。”

乔想了好长时间，垂下纤长眼睫，轻声问道：“如果我和凯撒同一时间掉进水里的话，你会救谁？”

潜台词是问：你更喜欢谁。

明明是他们先相遇的，却被凯撒捷足先登，乔为此如鲠在喉，更知道自己没必要问出这个问题。

他和凯撒是同一具身体，记忆共享，凯撒做过的事，其实他在潜意识里也体验过一遍。

可乔就是执拗的想要知道答案。

对方有没有喜欢过他？

……

等乔转过眸光，才发现自己思考的时间太长了，身旁的少女已经睡着了。

在他意识里，凯撒的声音响起：“算了，我们还是换回来吧。”

他已经经历过那些情事，就不想再独自沉眠在意识深处。哪怕不与少女交配，他也想抱着她睡觉。

乔忍不住骂他：“你真不要脸。”

凯撒：“？你骂你自己。”

等切换人格后，凯撒察觉到乔之前问过少女什么，忍不住嗤笑一声，对乔道：

“你至于这样为难自己吗？你就是我，我就是你，我们人格迟早会有融合的那天，只要她喜欢我就意味着她也喜欢你。”

说着，凯撒眸光沉下去，声音淡淡：“就怕她谁也不喜欢。”

乔终于认同了他的话，曾经的笨小孩也学会了回怼，“你确实没什么好喜欢的。”

凯撒：“呵。好巧，你也是。”

“……”

仙仙回到凯撒身边的第三天。

龙巢里有事务需要处理，凯撒先为她准备好食物放在桌子上，就独自出门了。

仙仙醒来以后，看到桌上的食物，慢吞吞地从床上爬起来，过去先喝了口水，才拿起荞麦面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