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的耍流氓可是闻所未闻,俞奶奶现在也只能抓住这点,说刘二虎胡说八道。
俞奶奶也是豪横,冥婚这样的话都能说的出来,给大家伙都看懵了,这到底是谁受委屈了。
“反正我不娶,爱谁要谁要,就像我妈说的,谁娶媳妇还希望天天被绿啊,我生活是多过不下去了,就你孙女那破烂货,你看看谁家发发好心收一下,就别祸害我了。”
刘二虎不娶,俞奶奶硬要俞秀英嫁,俩人就僵持在这里了。
其他人可就不管这些了,开始胡乱猜测。
“俞秀英是不是怀孕了?”
“俞秀英是不是得罪人了?”
...
越说越夸张,甚至都在猜测村里有哪些人是俞秀英的裙下之臣,荤素不计,甭管是妇女还是老爷们,说起这些话,都没啥顾忌。
俞妙妙站在人群中,听着大家伙的话,一阵冷笑,她要的就是这样,这些无端的揣测,之前说的可都是她。
俞秀英啊,这种滋味可不好受吧。
刘兰花看着场面僵持不下,眼睛一亮,对着人群大喊。
“王支书您来了啊。”
现在风向是偏心他们老刘家的,要是想断了俞奶奶的心思,就必须找个强有力的后台出来。
俞村长肯定不行,听说俞秀英还和他家的小儿子有一腿,说不准就会偏心眼。
“王支书,您是最公正,最铁面无私的领导,咱家二虎真是受了天大的委屈,虽说咱们也没听过女流氓,但我家二虎就是被俞秀英那个女流氓给欺负了,我家老刘不在了,我一个女儿养活孩子也不容易,当年我家老刘在的时候,大家伙都知道,他是个热心肠的人,脾气也好,谁家有点啥事,只要叫他,他能帮忙的,绝对不会找理由拒绝。
我家二虎他确实贪玩了一点,但绝对不会做这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刘兰花你个老不要脸的,啥话都让你说了,我上次还看到你头村里的苞米呢,打好的苞米粒还没装袋子,你就往自己兜里面放,一袋子少点,咱们村的苞米产量高,那么多袋子得多少苞米粒,就因为你拿走了,咱们村卖的少了,大家伙分的钱也少了,你这是挖咱们村的墙角。”
俞奶奶随便猜的,上次就看到了刘兰花的背影。
掰苞米粒和装袋子这活计,都是大家伙轮班干的,这种事情谁都做过,俞奶奶做的次数也不少,只不过没有人说出来。
每家每户都轮着来,谁都占过便宜,真要是细究,谁都跑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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