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主要还是因为陆苏安拿出的鱼皆为罕见鱼种,他对今后的每日一鱼就抱有浓浓的期待。
转折太快,抄着家伙冲在最前头的吃瓜群众反应不及,差点闪了老腰;抄着冬瓜那位,老腰真着闪了。
余叨看着都觉得腰疼,赶忙说道:“老张叔,晚上我端碗鱼汤孝敬你。”
闪了老腰的老张叔便是那个兽耳大叔,看兽耳的形状纹路,他的本体应当是只花豹。
花豹的腰瞧着就知强健有力,成妖化形了反而能被扭着……
陆苏安因之感到无比的闹心,且更为闹心的事一个接一个。
一是那个兽耳阿婆一和他四目相对就会暗送秋波。
二是某个糙汉子凑近就对他动手动脚!
三是余叨的拜师貌似没成功……
四是有人……企图偷袭余叨。
怒气值瞬间爆满,陆苏安顿时爆发:“你们够了啊!!”
兽耳阿婆、糙汉子他们够了,呼啦一下全部散开,企图偷袭余叨那人还没得手,自当没够。
“你也够了!”
陆苏安斜肩撞出,撞中那人,体内的一甲子功力悍然而动,助长威力,将其撞飞七米之远。
空气为之一静,陆苏安也为之一愣。
被他撞飞那人是个少女,她用来偷袭武器是她的照片。
或者说,她是想要把她的那张照片偷偷的塞进余叨的衣兜里,因用着斗篷遮遮掩掩,被误会成了企图偷袭余叨?
不对!不对不对!!
身形都不一样!偷袭余叨的人另有其人!
真相来不及探究,一颗鸡蛋大小的电浆弹袭来。
陆苏安躲闪不及,被轰个正着。
电浆弹啊!超高温度超强电流的,被它轰中,死定了。
“陆苏安卒,完结撒花。”
陆苏安直面死亡,死亡不与他相约。
六扇门的电浆炮是为制敌而非杀敌,因而此电浆弹非彼电浆弹!它不具备超高的温度,仅有不同强度的电浆电流和一定的冲击力。
陆苏安所中这颗,给他的感觉仿佛被人拍了一巴掌,仅此而已。
给了他一发电浆弹的人是个男人,二三十岁,浓眉大眼,一脸正气。
他手里科技感十足的电浆炮也就罢了,为何对方身上的制服那般的眼熟?
现代军服的剪裁,浓浓古风的样式,完美契合,好不英武。
陆苏安被帅了一脸之余,也辅以对方腰间的佩刀认出了它。
“飞鱼服现代版?”想起余叨威胁话语中的一句,陆苏安双眉一挑:“锦衣卫!”
顾白之自然是锦衣卫,位及城南镇抚司总旗,不大不小的官。
他是正巧查案查到附近,听闻有人报警就赶了过来,结果一来就远远见到陆苏安的伤人行为。
顾白之的神情有些凝重。
虽说方才因担心伤及无辜,他有意调小了电浆炮的威力,可是那样的威力也是能让寻常修士手脚蜷缩身体抽搐的,断然不该呈现陆苏安那种“我被拍了”的“仅此而已”。
“看来就是他了……”认定了是陆苏安,顾白之冷喝道:“锦衣卫办案!无关人员回避!”
言中之意是要清场,兽耳阿婆、糙汉子和余叨他们无需他喊也在急忙的退场,因为他们急着把那个少女送去公园一旁的医院。
除开老张叔。
顾白之皱眉看他:“你留下做什么?”
“我留下帮忙!”老张拿出一个贴身保管的证书,一边揉腰,一边说道:“放心,我和他不是一伙的。”
证书是某届三市军武联赛的单兵射击第七名的获奖证明书,顾白之也有一个相似的证件,他就能辨别当中真假。
只不过是真的又能怎么样?
顾白之劝说道:“张老您身体状况不佳,又是妖身,这事我来就行,放心,我不会叫他逃了的。”
逃什么逃?陆苏安又不是故意伤人。
“我说两位,这里头其实有误会。”
“误会?”老张叔双目喷火:“你都把我女儿打成重伤了!你和我说是误会?!”
那个少女是老张叔的女儿?陆苏安转头望去,果真发现少女那双之前被斗篷兜帽藏起来的兽耳。
“我真不是故意的……”陆苏安开口解释,奈何无凭无据的,解释了半天也是无用。
“束手就擒吧!”顾白之将电浆炮交由老张叔使用,他自己拔出腰间绣春刀,“我不想误杀了你,因为我还要从你那里问出那些孩子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