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帅,那位贵人是贵不可言,但是她所做的事情却是挖的虎贲营的墙脚,换句话说,那位贵人一开始就没有将我们虎贲营的意见放在眼中。”
虎贲营是什么地方?是玄甲军的总部,也是无仙国的军部。
那位贵人无视了虎贲营的意见,等同于是无视了无仙国的军部的意见,实际上若是别的一些零碎事情,无视了也就无视了,可若是关乎玄甲军的事情,那种无视就显得很是严重了。
因为那位贵人的行为说白了就是挖得无仙国的军队的墙脚,这已经是触及了一个国度的底线的行为。
“再者这种事情有了她的开头,就必然会有有样学样的跟风者,一来二去,我们虎贲营的玄甲军还如何成军?”
玄甲军是无仙国的军队,也是过去的八千多年的时间里保护无仙国的中坚力量,对玄甲军下手,说轻了是挑衅,说重了直接的就是想要无仙国的国祚的延续中断。
“我想我明白你的意思了。”谢佑方是确实明白了那位军师的意思。
“你想要将那位贵人软禁起来,其目的其实是为了震慑旁人。”
那位贵人是为了一件大事而替某人传话又如何?她所做的事情终归是不正确的。
且不止是所做的事情的不正确,还有引得他人学习的可能性。
那位军师却是想要终止那份可能性。
正是以软禁那位贵人的行为来表述一个道理,任何人学那位贵人的话,下场是不会好的。
要知道,面对那位贵人,即使是无仙国的君主和国师府的国师都不敢有分毫的轻视,更别提劳什子的对其进行软禁了。
因而若是有人连那位贵人都敢做那软禁的话,相信也不会有人再敢去做那位贵人所做的事情了。
“你的想法是好的,但是一旦操作不当,我告诉你,这无仙国还真会当即大乱起来。”
谢佑方在提醒那位军师,谢佑方的提醒话语也绝非虚言。
不是所有人都是野心之辈,那种不是野心之辈的人就不会去关注玄甲军的退役潮,也不会认为那样的退役潮与那位贵人有关。
因这缘故,那些人只会在意一个事情,就是那位贵人被人软禁的事情。
有此认为,那些人为了相救那位贵人,免不了的会做出一些事情来。
再者野心之辈难道不懂得利用这件事情?
别忘了所谓的“勤王计”,就是借勤王之事做谋反之举。
那位贵人比君主都要尊贵,假借营救她的行动,大举谋反义旗,真不是什么夸张的事情。
“这……”那位军师怔了怔,认错道:“是我考虑不周。”
考虑不周在别的领域或许无事,但在军师这一行却是大忌,因为军师的一个计策一个计谋,基本上是关乎成千上万的军士将士的性命的,一个考虑不周就有可能是大量的伤亡的出现。
“无妨,这是稍稍的考虑不周而已,但你至少想到了相应的问题。”谢佑方却没有夸赞那位军师的意思,话锋一转,就又来说道:“只是你想岔了一个人,就是那位贵人,有个事情你可能不知道,那位贵人曾经也有替人出谋划策,而那个人是我们所向无敌的玉面神将,当然,那还是那位玉面神将还没有成为神将之前。”
没有成为玉面神将之前的承禹之就缺乏实力上的所向无敌,可他还是所向无敌了,就证明当时的他在战法和战略方面极为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