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祸祸外门演武堂了?我是这样的人吗?
岂有此理!
不过……
我是不是应该提个花圈……不是……果篮去看望白长老,毕竟事情因为我而起,让他老人家受苦了。
说做就做,宋毓在外门坊买了一个圆形的果篮,来到了白长老的住所。
白夫人面色古怪的接见了宋毓。
白长老看见宋毓就开始打摆子,那些恐怖的记忆如同潮水一般涌来,直教他无法呼吸。
为了防止白长老一命呜呼,宋毓老老实实的解释了前因后果。
白长老松了口气,好小子,总算做了一件人事。
白夫人表示了理解,并且热情的将宋毓送到了门口。
回去的路上,宋毓昂首挺胸。
“这一天过得很充实,做了一件正能量的事情。”
“想来第二天,大家都会明白我真正的为人,大家会因为对我的误解,而心怀愧疚吧!?”
“真好!!!”
翌日,白家夫妇闹离婚的事情,传遍了擎天宗。
宋毓从赵铁牛的嘴里听到这个消息,差点没有栽倒在地上。
这怎么和剧本不一样?
“毓哥儿,你真是白长老的私生子吗?”赵铁牛好奇的问道。
“不是!”宋毓眼皮一跳。
“可是你们的发型都一样啊!而且细看,长相……”赵铁牛有些怀疑。
“想啥呢?白长老长那样,生得出我这么英俊的小孩吗?”宋毓脸色一黑。
难怪白夫人看我的表情怪怪的,估摸着是我和白长老同款发型,引起了白夫人的疑心。
这误会……
“也是!”赵铁牛表示了赞同。
不知白长老知道两人对话会做何感想?
怕是要鱼死网破了吧!!!
“想要当个好人,怎么这么难呢?”
宋毓一声叹息。
现在就是有嘴都说不清了。
我倒是没关系,只是苦了白长老,要不要再去白长老家一趟?
这般想着,只听见尧光山上传来一声钟鸣。
钟声浑厚悠扬,震耳欲聋,传遍了鹊山山系。
铛!铛!铛!铛!铛!铛!铛!
一连响了七声。
擎天宗只有发生大事才会这样,而这次是……
每百年一次的建宗大会召开了。
擎天宗各阶级的弟子纷纷向着尧光山涌去,好似朝圣一般。
宋毓只好放下眼前之事,与赵铁牛等三两友人结伴,向着尧光山行去。
一路上。
忽见数十丈的白鹤展翅飞过。
其首坐着一名手持拂尘的老者,闭目养神,如同崖间枯松。
又见数十名身着梅花青袍的修士御剑飞行,剑眉星目,潇洒不已。
剑长数丈,载着不少人,呼啸而过。
还见一群女修,秀色可餐,眉目嫣然,步步生莲,眨眼消失在了天际之间。
更见……
赵铁牛等人已是瞠目结舌,心中羡慕不已。
御空飞行,最少也要达到元婴期。
这个门槛足以拦住大部分的修士,只能站在门外远远地眺望。
宋毓没有沉浸在羡慕的状态中,而是仔细的观察着这些人,渐渐明白了过来。
这些人是其他宗门的修士,前来观礼擎天宗的建宗大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