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到该怎么对付金永那一脉了。”段邪阳脸上『露』出自信的笑容。
“王上有什么好主意?”金伦惊喜的问道。
“他不是参了大长老一本么,咱们就用大长老来对付他。”段邪阳一脸狡黠。
“这个方法可行。只要运作得好,他们定会斗个两败俱伤,到时咱们在坐收渔翁之利!”金伦很赞同的回道。
“至于怎么运作就交给你了。我其实也只是顶着这么一个名头,初来乍到,什么也不了解。但曾经针对过金悦的人,我会让他付出代价!
明天我去军中看一看,咱们夜郎的体系也该变一变了。不能任人唯亲,能者先上,这样才能打造好咱们夜郎,以后也才有实力,踏足天下……”
“是!臣绝不会让吾王失望!”金伦十分惊喜。
段邪阳私下跟他这么说,那基本就确定征战天下只是一个时间问题,夜郎的风采必将惊诧世人!
“金悦,你放心吧,曾经伤害你的人,我会让他们付出代价!”
。
金伦来到了大牢,看到大长老,似乎老了很多。大长老和他是同一时代的人,看到昔日的故人落到如此田地,金伦感觉还是很不忍,但再不忍也没办法,为了夜郎的未来,必须要将夜郎的蛀虫清理干净。
“老兄弟,你说你平时也没得罪他们那一脉,金永怎么就针对你了呢?要说咱们夜郎谁还没有以权谋私过?我都是睁只眼闭只眼就算了,我却怎么也想不到,金永会拿你开刀。你难道私下和那一脉有什么恩怨?”金伦和大长老私教不错,他也没端着身份,以兄弟间那种口吻关切的问道。
“我也不知道啊。要说他那一脉平时也不和谁斗,这不显山不『露』水的就把我给卖了到底图的什么?为了立功?如果是为了立功,没必要得罪我啊,我们这一房,离了我和金应,虽然有影响,但要对付他那一脉,并不是什么难事,不值得啊。”大长老也很不解。
“你觉得离了你和金应小子,要对付他们那一脉也不是什么难事?”金伦似笑非笑的看着大长老,问道。
“他们那一脉一直没什么出众的人,实力也只是末端,区区一个旁系,难道我还灭不了?”大长老不屑的说道。
“灭不了!”金伦一口否决。
“别说现在没有你和金应小子,就是你们都在,也灭不了!”金伦严肃又认真的说道。
“不可能!他们那一脉算什么东西!”大长老还是很不屑。
“那你怎么会沦落到这里来呢?”金伦反问道。
“这……”大长老语塞。
如果那一脉真的那么不堪,敢这么针对自己吗?看来这其中有猫腻啊。
“我被摆了一道?”大长老不甘的问道。
“不止是你,我差点都被蒙骗了。要不是王上明察秋毫,告诉我一些事,我都不知道,那一脉居然如此恐怖!”细想起来,金伦感到深深的忌惮。
那一脉实力既然如此强大,那他们如果有什么异动,整个夜郎还不『乱』翻天?
“还请老哥解『惑』。”金伦称他做兄弟,他也没称金伦做族王,而是以兄弟相称。
“你还记得那天王上问了一句多蒙是谁的后代吗?你知道王上是怎么认识多蒙的吗?”
“怎么认识的?”
“在先祖留下天书的红崖下!”
“啊!”大长老也被震撼了。
这一脉居然有如此大的能耐,将自己的后辈弄出去,居然无一人察觉异样,实力深不可测啊!
“他们居然敢违背祖训!该死!!”大长老万分激愤。
在夜郎,你以权谋私,有多大的私心都可以,但不能亵渎先祖,不能违背先祖的意愿。
即使杀害同族的罪名,和忤逆先祖的意愿比起来,也还差那么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