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后,中华1982年,魏国皇宫。
国师耿仇和都督权幽被皇帝招致宫内已有一个多时辰,然而皇帝却迟迟不见现身。他们同在大殿等候,各立于龙椅两侧,皇帝许久未到,而两人却不见有所言语。
魏国皇帝司马渊,字叔尧,性格傲气,狠辣,有极强的控制欲。
前任皇帝留下来的秘密,对魏国一统天下的事业十分重要,故就算国师、阴魂宗掌门、都督都未知其全部,就算是未来的太子司马孚,在他觉得时机未到之前,也不会告知。
陈国前番几次伐宋,均是司马渊之意,却不想屡次失败。但司马渊不会放弃,相反,这却激起了他内心中那种不死不休的傲气。他堂堂大魏国的天子,脚踏三分江山,手握数十万大军,何愁不得天下?在他看来,一个江湖宗派妄想阻挡他的宏图霸业,岂不是螳臂挡车?
但他身为大国之君,也决不是鲁莽之辈。如今招两位重臣来见,便是为了谋划应对之策。那为何要让两人久候多时呢?并非是因为公务繁忙,而是故意的,仅仅是因为他控制欲太强。
国师和都督都是国之栋梁,然前朝历史告诉他,越是如此重臣,越容易位高权重或功高震主。为了既不用在言辞上压制属下的锐气,以免影响其兢兢业业的为自己效力,又要保持皇帝在两人心目中超然的威严,他便经常喜欢如此,早早把他们宣来,而迟迟才现身。在司马渊想来,任你多么的位高权重,我皇帝要让你候着,你也没有丝毫的怨言可说,若是有何任何不满,身为皇帝就可以慢慢用各种方式架空你,进而不敢有任何非分之想了。
良久,大殿中终于听到了有人徐徐走近的声音。
只见司马渊拖着蹒跚的步伐,在左右各一位侍女的簇拥下走来,嘴里还自我埋怨般的说道:“哎呀……朕今日事务繁多,让两位爱卿久等了!”
“陛下如此说来,实在是折煞微臣啊!”耿仇应道。
“微臣久无寸功,无所奉君,实为惶恐!”权幽应道。
听到两人的回答,内心居高临下的司马渊颇为满意,却表现出欣慰之情笑道:“哈哈,两位爱卿言重了!”
待其屁股落上了龙椅,左右侍女退下之后,便沉声说道:“前番几次我命陈国伐宋,却均遭不利,两位爱卿可有建言?”
只见耿仇答道:“回陛下,前番陈军均在我魏国支持下力战而攻破娘子关,却又在宋国境内被孟丘宗号令其上万弟子所阻。”
“嗯,这孟丘宗的确是一个麻烦,那么,若要陈军能直奔宋国都城,助其一臂之力,你们有何高见呢?”司马渊继续问道。
耿仇回道:“回陛下,以微臣所知,孟丘宗所号上万弟子,并非均是本宗弟子,而大多是由宋、赵、韩、楚四国的许多小宗派召集而来。只要陈国开始向娘子关集结,这些小宗派就迅速派遣弟子向宋国移动,故每当陈军攻破娘子关之时,这些弟子早已在宋国境内埋伏完毕,只等着伺机而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