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暗器,李根便略有了点兴趣,却还是面无表情的平声说道:“若我没有看错,你这暗器可藏内力,方才其速快若闪电,应是有内力所助,若不是我们躲避及时,恐比我两那番相搏之伤更甚。”
陈青当然听得出此话有责怪之意,笑答道:“驱虎岂可不用火乎?我只有用超过相搏之伤方能阻相搏之伤,然成功则皆无伤矣!故此招看似为凶,实为善矣!”
李根知道这陈公子是能言善辩之人,且并无恶意,便不再与之争论。
吴莽则略行恭维道:“真想不到陈公子不但在昨日诗赛上勇夺诗魁,原来还会用暗器,且若是我没猜错,你的轻功也是了得吧?真可谓深藏不露啊!”
陈青笑道:“少侠谬赞了!”而后拱手问道:“还未请教两位尊姓大名!”
“武阳镖局,吴莽!”吴莽拱手道。
李根拱手道:“玉清宗,李根!”
“玄宗,陈青!”陈青拱手道,他原本来楚国后一直低调行事,然此时已将离开,又感到李吴二人皆属善辈,便也如实相告了。
此话一出,李根不免对其另眼相看,其师早就对其说过三大宗派之一二,他知道能入此三宗派之一者均绝不是泛泛之辈。而此时面前的这位陈兄,不仅轻松夺得诗魁,竟还是玄宗弟子,可谓文武双全,不禁暗生敬意。
吴莽则不太清楚宗派之事,他只听说过孟丘宗之名,其余则不懂所谓宗派之大小。倒是因为押镖之故,镖师们常常对其讲述当今天下的七国之政情民情,故较为知晓。
陈青笑道:“原来是李兄和吴兄,失敬失敬!实不相瞒,方才我躲在暗处已看到你们打了好几回合了,两位的功法各有千秋,难分高下。而最后一招威力实在过大,若是重伤彼身,便又伤了和气,岂不是得不偿失啊?”
“哈哈,让陈兄见笑了!我两正打的痛快呢,不伤和气!”吴莽笑应后,显出意犹未尽之意,略显兴奋的问道:“我猜测陈兄的武功也决不是泛泛之辈,不如你也来和我两切磋一番,点到即止,如何?”
“呵呵,陈某虽然略懂诗文,但对打斗之技也粗通一二,并不排斥,只是今日如此这般艳阳光景,又逢桃花盛开,实为赏花叙情之佳日,切磋之事另行择日也无妨,两位仁兄以为如何呢?”陈青婉拒而笑问道。
“哈!诗魁就是诗魁,说话就跟作诗一样,佩服佩服!”吴莽笑道:“行,那就改日吧!”
听到他这么说,李根暗叹:“刚才还是一副你死我活的样子,现在被陈公子这么一说就……哼!”随即暗自朝吴莽翻了翻白眼。
吴莽接着笑问道:“诶?陈兄怎么也走此小道呢?莫非也是为了观赏那二月桃花?”
“正是!难道两位出现在此,不是为赏那桃花,而是昨日便约定来此切磋吗?”陈青笑着反问道,却不经意看向李根。
李根见其似在问自己,便一脸无奈的指向一旁的吴莽说道:“你问他……”
吴莽听罢不禁略显羞窘,他知道这是李根在埋怨自己方才打的埋伏,又拉着他切磋武功,便笑着抱怨道:“呃……确,确不是相约,纯属巧合,呵呵。”
“哦?还有巧合切磋的?”陈青一脸不解,显然是连他也猜不出是何缘故,且愿闻其详。
问到此处,吴莽便憋不住了,抱怨道:“哎呀!别提了,今日不知为何这么倒霉:先是走在路上被两个打虎拳的人埋伏,我用鹤拳对付他们,他们竟说我是什么……南宫山庄的人,然后就跑了。后来我在树上打盹,被一架马车吵醒摔了下来,还没看清是谁就被一女子偷袭,我用虎拳招架他,她又说我是什么……慕容山庄的人。再后来…后来…”吴莽突然发现自己说不下去了,又偷偷看了眼李根。
李根便干脆接着说道:“后来他埋伏在树上,又没有隐藏好,跳下来后想扮成土匪好与我过招,却被我识破,他便直言想切磋,我便答应与他切磋十招,不料最后一招被你化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