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妮律师微微摇头,准备开办公室的门了,但是依旧被反锁。
“夔依瑗,你这是什么意思?”
“这是我办案子的特有方式,案子没解决,人就不能走。”
“还说你这不像是黑社会?夔依瑗,谁教你这么接案子?”
“徐离慧珊,副主任,怎么啦?她现在选择我啦,不要你,你就羡慕嫉妒恨我?”
“谁说她选择你,就不要我,我现在也在给她做案子。只不过,我们俩有严格区分,我只做合法的那部分,而你是专门钻法律漏洞,游走在黑暗边缘的那一类案子。我本来不想提醒你,因为你说了,一个大企业家,为何要听从一个无名小卒所讲的经验教训呢?但我真是看在大学同学的面子,觉得还是应该告诉你,那无名小卒曾经也是身居高位下来的,为何下来呢?因为地基不稳,急速升天的企业家,若是不听听过来人的东西,我之前的下场,就是你今后的。”
“你那是投资失败啦,谁让你找个不会赚钱的丈夫,你活该,未婚先孕,丢进了宿舍的脸,我要跟你脱离关系。”
“这是你说得,夔依瑗。反正话我已经说得够多了,你不相信,是你自己的事,等你将来有一天,要掉脑袋时,可别哭着过来求我们。”
“我们?难不成,你知道我跟管笑和尉迟蕾柔,也断交啦?”
“那还用猜?管笑已经好多天联系不上了,应该是你对她说了什么,至于尉迟蕾柔……”
“我就是话赶话聊到那儿,谁让她们跟我视频,不每天都夸我哒。”
“你是神仙?是不是每天都要拜拜你?你才会跟我们保持朋友关系,如果真是那样,恐怕,就没那个必要了,把反锁又用钥匙转了几圈的办公室门,打开,我现在要出去。”
“我跟管笑就那样,打打闹闹是我俩的交流方式,从前又不是没断过交,不还是好啦,所以她不会生我的气,真是,那个,最近我也联系不上她,你了解她的情况嘛?”
“管笑跟你不一样,她是穷人家的孩子,工作之后没有贵人帮忙,只能从草根的底层,一步步往上爬,所以她申请了廉租房,跟你丢人,因此,你才跟她断交,既然这样,我又怎么会得知你们俩之间,究竟发生了何种问题,但现在的管笑,连我的电话都不接。”
“你跟她打啦?不对呀,管笑之前还给我打过电话,她要是真不理我,不应该给我拨号嘛。管笑不会又出事啦?她会不会也太频繁了点,要不然人家说,吃蛇肉的人,一辈子都不会好过呢。”
夔依瑗自言自语着,发动全部保镖跟她“远房”姐夫,拿着不同号码,给管笑拨打,而她则跟尉迟蕾柔通着话。
“蕾柔,我上次跟你开玩笑呢,我手误,本想跟管笑发,你跟桑妮的号码被我存到一块区域,就群发啦,不是断交,我闹着玩呢。诶你看见管笑了没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