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不好,呵呵。看来,你的心肠还真是善良,那她对我好吗?我在小学的时候,被人欺负,她在哪?我在中学的时候,学习下降,多希望有个人能来帮我,但她在哪,我在高中的时候,考试失利,本来应该来就读首都最好的传媒学校,当一名我梦想中的主持人,她在哪?我没有她的时候,也过来了,我现在已经不需要她了,她,也不需要我。”
“桑妮。”
这一声动静,听起来既陌生又熟悉,陌生的是,几十年都没有听见过,熟悉的是,好像在上次相认的时候,耳边传来的声音,就是这种软绵绵的,非常招人怜惜,同时也令人糟恨。
“呵呵,怪不得你说,今天想要陪我出来散步,还坚持要走这条路,你是她约好了?”
“桑妮,那是你妈妈,不是别人。”
“我知道,我跟她相处的最好关系,就是不见面,见面多了,会互相生怨。”
“可你现在的情绪不对,你经常发脾气。”
“你如果真的担心我会得抑郁症,实在不行,你可以叫我的大学同学,尉迟蕾柔跟我讲话,反正她曾经得过。我现在就给尉迟蕾柔打电话,所以,你自己叫过来的人,自己叫走,合情合理吧?”
“桑妮,你怎么了?”
桑妮母亲朝着桑妮走了过来,微笑的盯着她。桑妮同样礼貌的回应着,轻轻挥着手臂,示意母亲,她正在打电话,就不多聊了。
“桑妮,你才怀孕几个月,到底有什么烦心事,我听你老公说,你有点不对劲儿,他给我买了飞机票,我就过来了,顺便带回去几个北京烤鸭,给你的妹妹吃。”
“喂!蕾柔,你那个时候,是如何熬过来的?我现在的确总是有一股无名火,噢,自己调节调节就好了,不需要母亲帮助是吧?对,我也记得那个时候,你妈妈好像是中途离开过一段时间,那我懂了,我自己会熬过来的。你现在怎么样?还跟妈妈住在一起?那挺好的,至少她只有你一个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