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为这样，才难办。”

“也对，确切的说，徐离慧珊是他们的法律顾问，但我现在做副主任的案子，不是等于也把我给牵连进去啦？不行，我都想个办法，把自己撇清才行，可万一我要是跟警方讲不清呢？我不就成黑社会组织的共犯啦？可我真不知道白天他们开小额金贷公司，晚上竟然去收高利贷？”

“夔依瑗律师，我就说吧，你完全管不了他们，弄不好，就成帮凶了，毕竟你是他们的法律顾问，那他们做的每一件事，肯定咨询过你的意见。”

“该不会徐离慧珊真要害我？喂！桑妮……”

“快把电话放下，你这个时候，还在打电话，你就是找死。”

“干嘛呀？你都把我给吓到啦。”

“夔依瑗律师，我还想活着呢，从前他们跟桑妮律师要过一次钱，你是没看见场面多恐怖，管他男的女的，一个字，就是打，高利贷翻了好多倍，本来借款几百万，最后都能还上千万，甚至几个亿。”

“那不是跟克巧律师事务所的芷关分所从前所做的案子差不多，怪不得桑妮不想当他们的法律顾问呢，当初有债务人还不完钱，直接把借款土老板的脑袋给砍下哒，可他们怎么还敢明目张胆的大摇大摆，难道不怕狗急了也跳墙吗？照理说恶性新闻的话，肯定会传播得很快。”

“那土老板是一个人，他们几十号人，也就我们几十名律所销售，能跟他们拼一拼，充其量是其实不能输，但就像是你说得，我们都是纸老虎，人家可都是大家不要命的主儿。”

“好可怕呀，难怪这边的居民，晚上都不敢出屋散步，灯光也得早早就熄灭，原来是这么回事，看来不是居民没有主见，是他们想要为非作歹，称霸成恶。等着呀，我有个好主意。小哥哥，那是你女朋友嘛？背着刺满纹身的男人搂着的那位？长得没有我好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