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妮,你为什么不跟夔依瑗律师的爸妈讲,那婚纱是我们俩的?”
“我就算讲了,他们能相信吗?或许夔依瑗姐夫讲得对,在没有证据的基础上,再说一切都是荒诞无味的。”
“桑妮,刚才那一出,幸好我妈跟岳母都没看见,出去超市买东西了,否则,真的后果不肯设想。这样,你如果实在不放心,我在家带孩子就行,你去警局打听打听,现在案子怎么样了?”
“如今夔依瑗父母完全不相信我,好像把我当成阶级敌人一般,我说得再多都是徒劳的,而且我应该代理不了这个案子了。本来夔依瑗姐夫给我授权,我可以帮助夔依瑗一把,包括搜集证据之类的,可这个案子越来越奇怪了,难道你不觉得?夔依瑗姐夫其实谎报军情,并没有收到夔依瑗父母的授权。”
“桑妮,法律的案子,是不是最终要找个责任人?就相当于医生给病人动手术时,需要家属签字一样,但真正发生了医疗事故,还是要追究医生的责任。”
“老公,你说到医生的事情,你嘴巴都是上翘的,既然你因为故意犯罪今后不能做医生了,那你今后就给我和孩子看病好了。”
“乱讲,现在大女儿的耳朵,已经经过复查,一点事情都没有,是我们家最大的喜事,我也挺自私,就希望这种幸福能维持的久一点,再久一点。”
这时,桑妮丈夫接到一通电话。
“喂!妈,你说要跟岳母一起走?你们这就回去了?总是让你们跑到首都,真是心里过意不去,我跟桑妮应该回去看你们的,知道你们在乡村孤单,要不然,今后就搬到首都来,跟我们一起住,家里现在大得很,你们俩还是能住下。什么?就愿意平静的安享晚年?好好,只要你们开心,怎样都行。我岳母想跟桑妮说再见?那我现在把电话给……”
谁知,桑妮丈夫转过身来,桑妮竟然开车走了。
“路上注意安全!!”
桑妮丈夫微微叹气,回头看着家里的一片狼藉,特别是瘫在地上的婚纱,已经被撕坏了,心疼不已,嘴巴里面不时嘟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