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赵伦律师,你不是女人,怎么知道女人的辛苦?我父母在我懂事起,就瘫痪在床,而我奶奶每天下地干活,是用劳动去赚钱,但又有多少人尊重她?甚至不少亲戚全瞧不起她,从来不跟我们家走动,为什么?还不是由于我奶奶不管刮风下雨,就是弯腰种田,后来地被洪水给冲坏了,没田可种,是国家的帮助,才能……”
“说得好,管笑律师,你的奶奶是一位农村老人家,都清楚有困难可以找国家,找社会帮忙,那某些人为何不行?”
“你在说谁?”
尉迟蕾柔几步走上前,对着赵伦喘着粗气。
“哦!某些人担心会给社会添麻烦,可就是因为那种思想,才会造成笑贫不笑娼的情况发生。管笑律师,其实你骨子里最传统,就算替好朋友出头,也能把自己真正的念头讲出来。要知道你连离婚这种事,都像是生活在过去的人,难道你不知道有些东西放在台面上讲,真的太可耻了?”
“我最讨厌你们这些自以为是的男人,不到那个位置,你永远不了解每个人当时的处境,就像是姜瑾姐,她……”
“别讲了。尉迟蕾柔律师,我想要跟你们站在一个阵营,你却总是想把我往外推,到底是为何?你讲主任是拿钱利诱得姜瑾,而没有强暴她,是让我原谅主任?告诉你,我不管你的意图是什么,总之我一定会拿到主任的犯罪证据,管他是不是装得失忆,事实上,我巴不得他真失忆。”
赵伦眼睛瞪大,火蹭蹭的往上冒,正准备离开时,被尉迟蕾柔叫住。
“你是干得?赵伦律师。你把主任的脑袋打了,他现在头上的大包,还很软,好像能出水似的,在主任高档别墅周边,下狠手的人不是你,还会是谁?你可跟他住同一个小区。”
“原来是主任的头被打了,才出现的失忆现象?那就有可能是真的,谢谢你告诉我,尉迟蕾柔律师,不然我真的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