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经托人把谈影那相亲对象的头发给揪掉,但现在的情况,依旧不是你所设想的那样啊。”
管笑所讲的内容,未尝不是尉迟蕾柔所疑问的。
“不对,我不该找党美律师,万一她拿着红群宏的毛发来鉴定,那肯定是没有结果。”
“尉迟蕾柔,你想帮着夔依瑗报仇的想法,我们都有,但是要通过合理的方式,如今已经把你怀疑的那位对象的DNA跟夔依瑗床上的进行了比对,尽管不敢相信,但还是得说,事情的结果,真的是这样,夔依瑗的头发变黄了,虽然现在还不清楚到底是什么导致,但她是戴了假发。”
“等等,如果是假发的话,那进看守所里面,肯定会把瑗瑗的这种臭美的东西没收,可瑗瑗出庭接受审判的时候,头发却是黑色的,乌黑啊,简直跟她小麦的皮肤都相近了啊。”
“所以,我的推断没错,在夔依瑗床上的毛发,不是她本人,而是党美律师当事人的。”
“可DNA鉴定不会出错的啊,已经鉴定了好几次。”
管笑嘟着嘴巴,貌似案件越来越奇怪,中途又蹦出来夔依瑗之前的男朋友,令场面更是迷离。
“这样,尉迟蕾柔,我现在即使不在首都律师事务所执业,但曾经的电话销售人员里面,有几个跟那位嫌疑人关系非常好,让他们帮忙找点有关个人的痕迹,比如牙刷之类,最后检测一次,如果真的不是,那夔依瑗的案子,不能再以这种方式来推测了,太武断。瞧见其他人的一个案子,马上就反思自己着手得有没有问题,本没有错,但过度就会迷糊了。”
“我现在都搞得头疼了啊,究竟是咋回事?为啥从党美律师一个不予批捕的案子,就能联想到瑗瑗?如果真的按照这种思路的话,那无异于大海捞针,比如桑妮再次期间接到了啥案子,又把上到下的分析,重新推翻一次,岂不是永远都没个头,要我说,还是赶紧找韩泰律师过来,因为瑗瑗的判决结果已经下来了,还是胆子大点,直接去拿得了。”
就在这时,桑妮果真接到了一通电话。
“喂!桑妮律师吗?”
“不好意思,我现在已经不是律师了。”
“我去你们律所找你,但你不在那儿了?是转到哪家律师事务所了呢?我是一位你之前接待过的客户,你也了解我们明星法律问题的特殊性,我就还是找了你,知根知底,你嘴巴严,针对这次我的遗照,被剧组放到了大屏幕的事情,我必须要讲究个明白,该给我道歉道歉,否则我家人看见,还真以为我死了呢,他们不是艺人,竟然给我主动打来电话询问,另外我家人的亲朋好友,他们也……”
桑妮一边听,一边点头,她的确还没有办完离职手续,甚至只差了一步,她却一直没去进行,正是说明不知何时起,她开始热爱律师的职业,超过主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