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妮律师，有没有搞错？你要我帮你查询公民个人信息？我可做不到，我又不是警察，再说，你们去找私家侦探不就得了，我之前进过监狱，就是因为窃取公民个人信息，再也不想进去了。”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曾经想要卖给我个人信息时，一定留有副本，而我并不是拿着它们去做坏事，你放心好了。”

“我放什么心。你清楚我在通讯公司工作过，所以调取公民个人信息特别容易，毕竟都是身份证登记，但我不搞那种偷鸡摸狗的事了，我现在想要正大光明的挣钱。另外，你是律师，神通广大，难道连个通讯公司的人都不认识？我记着你朋友嫁给的，就是总裁。”

“可我们调查的就是他前女友，你觉得他会跟我们和盘托出。”

“总裁的前女友可是有好几十个，我在那工作的时候，就看见他带不少女人进进出出，那可费劲儿去了，难度不亚于一个个的排查。”

“所以才来找你，知道你有门路，事成之后，不会少你的钱，你目前的工作状况也不是太好，这我都清楚，你想合法赚钱，而我们就是为了除掉总裁，想必他刁难过你不少吧。”

“倒是还行，每年都会让我们员工去免费旅行，只是我工作那几年，效益有点不太稳定，我就想着赚点块钱，才侮辱企退，悔恨终生。”

“行了，别感慨了，你从环球连锁律师事务所走掉后，不也没找到正式工作，整天像是盲流似的，在外面乱晃，难道不是给社会增添负担？但我明白你变了，更有骨气，不然被夔依瑗包养的好差事，你能不去做？”

“但凡换个人，不管她是高是矮，是胖是瘦，我都不会那么抵触。可夔依瑗她有点太作了，经常不让她男朋友睡觉，去后院当打更的，看着坟地，还有的时候，要从首都直接跑到国外，只为了给她买一根冰淇淋，要是回国化了，甚至要男朋友赔偿呢，简直不是人干的活，弄不好还得倒贴。”

“赚钱真的挺不容易，是吧？”

“那倒是，可桑妮律师，你确定我帮你调查出来后，就跟我没关系了？”

“没错，你甚至可以拿着这些钱，成为你的第一桶金，你那么聪明，只要走正道，谁都拦不住你发大财，就差了一点运气罢了。”

桑妮清了清嗓子，撇了撇对方，貌似觉得有戏，继续趁热打铁，终于让对方松口了。

“那我只能尽力查，其实总裁的前女友们最后几乎都不欢而散，总裁可能有什么缺陷，不然的话，为什么那些女孩，离开她的时候，都骂骂咧咧，甚至有进精神病院的呢。”

“你还清楚什么？”

“总裁他应该有副业，而且对少女特别的痴迷，当然也包括长相萝莉，身材性感的女孩，可是他的死穴，比如你那朋友，我在总裁的朋友圈里看见了，就是总裁的菜，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