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听清了没?”
“听清了。”
“听清了。”
“听清了。”
“……”
“都他娘的没吃饭,这软绵绵的老子听不见。”听着这三三两两,拖拖拉拉的叫声,林夕没好气的背上摘下诛神戟,朝身后摆着令箭印信的桌子就是一戟劈下。
“呯。”
望着随戟四处飞溅的木块和令箭印信,被派在林夕身边监察御史李刑嘴角直抽搐。
这林候真不愧是悍匪出身,这一言一行就是……霸气。
“林副帅,这……”
“掉头了就捡起来,坏了就修,要不就换。”头也懒得回的回了这明说是派来协助自己,实则是来监督的自己的言官一句。
林夕继续朝着台下的各都,各军士卒说道:“边地不易,边军不易,可这年头谁TMD的活着又容易了,
西贼,辽狗,吐番,交趾,这些畜牲不灭,我们这些吃了军伍这碗饭的人能安心下来吗?
你们告诉老子,能不能?”
“不能。”
“不能。”
“不能。”
听着这沉默了半响才响起的呼喊声,林夕裂嘴一笑,这才有点军伍之像不是。
“兄弟们,老子已经跟辽人订了个十日后赌斗的事,你们说你们想赢不?”知道火候还不够的林夕继续浇油。
“赢,赢,赢……”
“赢个屁。”伸手指指自己故意让他们意在最前列的羌人队伍,林夕脸色一沉,冷冷的说道:“他们既入我大宋,既入军伍,便是我大宋子民,是我同袍,是兄弟,可你们呢?”
说完,林夕也不在留在台上,一伸手扯过刘义渠跃到众士卒前,撕下他身上的衣甲,指着他胸前的还未脱疤伤口,吼道:“瞧见没,这是羌人诸部族的少主,他本可以不来北地的,可这憨货却认为自己既是宋人,便应为大宋出力,
这一刀他就是从夏州出发后,我等遇见西贼遣卒时,替那个曾经与他刀兵相加的,我从张家村带出来的兄弟挡的,你们说这样的人是我们的兄弟不?
难道诸位袍泽兄弟你们就只因为他们是羌人就仇视他们,你们说这应该吗?”
“不应该,羌人兄弟,我等错了。”
“不应该,羌人兄弟,我等错了。”
“不应该,羌人兄弟,我等错了。”
“……”
“虽是兄弟,就无羌汉之分。”伸手拍拍刘义渠的肩膀,林夕双目一瞪,朝着面前的士卒骂道。
“哈哈,是兄弟就无羌汉之分。”
“哈哈,是兄弟就无羌汉之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