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望着眼前精致的面孔,感受着胸口的柔嫩和饱满,林夕感觉有一丝火气正从丹田升起。
伸手推开怀里贴着自己的张叶,林夕连忙从床上跳下,心里暗自庆幸自己有睡觉时穿着睡衣的习惯。
“林哥哥你……”看着胡乱往身上套着衣物,站在床前的林夕,张叶又羞又难过,心底还有一阵失落。
“行了,叶儿你别多想,有些事还是等我们成亲了再做。”瞧着垂垂欲泣的张叶,林夕一阵头上的走到床头,伸手搂过被中的她,心里有些尴尬。
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自己并不是不需要,而是这要推倒也往自己主动下手对不对。
被逆推,这自己好像挺没面子的。
“林哥哥,你…你,讨厌。”听着林夕的调笑,张叶无地自容的想把脑袋往被子里缩。
“嘿嘿,这一路上你也累得够呛的,现在就先躺床上好好的休息下,我先出去瞧瞧。”抬起张叶的脑袋,林夕感觉有些好笑。
“嗯,林哥哥你先去忙吧。”点点头,张叶又羞又恼的用被子挡在胸前,身子有些发软。
“好,就这样,你晚点再起。”说着,林夕也不再废话,穿上靴子拉开屋门就往外面走去。
只是想到刚才的那手感,心头却有一丝意动。
“谁在那里?出来。”眼睛一眯,林夕转头盯住院中墙角,枝上已无一个桃子,却还是翠绿依然的桃树背后喊道。
“咳咳,林候爷早。”有些尴尬地咳了两声,张叶她娘李氏从树后站了出来。
“嗯,丈母早。”借着晨曦,望着走过来的李氏,林夕有些傻眼。
这什么情况?
这是来听墙角还是来打探情报?
想着张叶今早的举动,林夕心头有些明了,脸上抬不动声色的问道:“不知丈母这一大早的就来我的院中,是所谓何事?”
“这……”扭捏了下,李氏一咬牙,抬头望着林夕说道:“林候既已跟叶儿同房,那叶儿她父亲的事是否也应该有个了断了?”
“丈母既想了断此事,何不手书一信,劝张公来降,要不然本候也没法给朝中百官,也无法去向陛下求情下诏赦免张公的罪孽。”不屑的撇了眼李氏,林夕语气也不自觉的变成公事公办的样。
听着林夕这有些徽冷不悦的话语,李氏眉头一皱,也有些不爽的开口就来:“林候爷既无法促成此事,那又何必要了叶儿的身子,这是看我们孤儿寡妇的好欺负吗?”
“叶子此刻就在屋中,丈母且去自问。”拎起昨天才回到身边的诛神戟,林夕也懒得多说什么,指着自己这个在城外庄园中的屋子说道:“如不是看在叶子面上,你张家,你渭州李氏早就被人灭了满门,那里还有丈母你现在的营营苟苟。”
说完,林夕看也没看李氏,拿着诛神戟就往前院走去。
看着转身就走的林夕,听着他这杀意森然的话语,李氏心头一阵气恼。
想到自己自从得知他未死后,所做所进行的一切安排,这要是被他知道了,这应该如何是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