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激情高昂的民众像被雨淋了一般,心里都凉凉的。
“这个人,意图煽动你们作乱,无非就是想看我倒败,如果我没记错他应该是这东区市坊里的一个商贩,他就是眼红我客似云来,想给我惹点官非,我也不怕说开了,我苏白从来就不是心慈手软的人,我觉不允许有任何人企图以这样的方式来污蔑我,因为他根本就不配,法不责众这是不存在的,扰乱社会秩序者,帝国绝不会手软,所以乡亲们有些话心知肚明便好,莫要等到灾难降临方悔当初冲动。”
苏白拎小鸡似的将那煽动的人丢给一边,指着他对众人说。
“我不愿生事不代表我无能,我只想好好做生意,但是你们谁还要挑衅的,尽管来,我苏白不亲自动手,奉公守法的良好居民,自然是交于官衙处理。”
苏白这一番话明确了他的立场,他要做的只是生意,他的目标只是凭自己的实力赚钱,至于其他的,他没有追求,平等是他店的原则,起码排队上谁也无特权。
“我知道,这不就是街角那档买炸串的,那些串都是隔天的,我孙女上回吃了还拉几天肚子了呢。”
一老大爷老泪纵横地控诉着,说着还直接砸来一鸡蛋,那鸡蛋妥妥地落在了那人脸上。
“对,就是他李云生,那个没良心的狗子,给我媳妇买的串都是馊的,也不知加了什么,害得我媳妇高烧不止,差点一命呜呼。”
那凑前的布衣大叔,举着扁担就要往那李云生身上砸,被苏白捉住了扁担,他也是十分同情。
“大叔,不可冲动,大人不管在不在理都是违法的,等官衙人来了再做处理。”
苏白将之前躲一旁的小乞丐打发去报官,终须有个了断,胖揍明越瑜那事也得了结了,总比反咬一口的强。
“老板,这种人,就该拖出去杖责。”那大叔愤懑不平,他那眼睛都突出来了,一脸的怒气被苏白的利弊分析下慢慢安抚了下来。
“老板,这人我替你看着,你先去烤香肠,我这闻着香味,快要忍不住了流口水了。”
一穿着华服的青年满脸笑意,舔了舔干燥的嘴唇,馋嘴了。
听到这话,苏白尴尬地咬了咬嘴唇,这一时间就变回了那小白兔的模样,仿佛刚刚那个犀利批评众人愚钝的深刻思想家从未出现过。
“那就麻烦你了,我这就去烤。”
看着涨红脸的苏白,我不禁一笑,这弄这么大动静,怕是这日子不好过了,不过苏白这处理也没啥问题,总不能就这样杵着什么都不敢,就听着村民大喊平等吧。
这喊下去,不出一刻钟,苏白可能就被明月镇的大腕给捉去,即刻问斩了。
就是该来的麻烦还是会来,我看了一眼那满脸兴奋的白月羽,还有明显苦恼着的花无叶,想着要是真弄不下去了,我和苏白就逃呗,换张脸再到其他地方赚钱。
反正,哪里赚钱不是赚,哪国的钱不是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