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香囊给你戴上，江大哥说你最喜欢的就是这白玉雾兰香艳的气味，让你觉得很安心很甜。这香囊还是江大哥亲手给你缝的。”

白雪闻到了这股香艳般浓烈的气味，心旷神怡，怔怔地握紧香囊，听到阿曦说这是江哲缝制的，手顿住了。

“咦，这香囊？”

阿曦看到地上掉落的旧香囊捡了起来，粉色绸缎已经褪色变成粉白，但上面粗糙的小兔子图案有些辣眼睛，但这兔子看起来很熟悉。

“好像和江大哥缝制的那个很像，不过那兔子就好看多了，这一看就是小孩子缝的，都这么旧了丢了吧。”

阿曦在自言自语，白雪听到了紧张地翻找着旧香囊，没找到，她喊住了阿曦。

“那是我的香囊。”

“你的？”阿曦狐疑地看着她，她的嗅觉灵敏，也早就闻到了是白玉雾兰的芳香。

“嗯。”白雪紧张地点头。

“也是江大哥送给你的吧。”

阿曦瞬间了然，她坐到白雪身旁，把旧香囊塞到白雪手里，看着她露出了失而复得的微微笑脸，也跟着笑了。

白雪没有直接回答，但阿曦也不是傻子，都这么明显了。

“小姐姐，这么旧的香囊你都还用着，我能看得出来，你对江大哥还有情，为何还要拒他于千里之外？”

“你也喜欢他对吗？”白雪还是没有回答，她捏住旧香囊，旧香囊就像是有魔法一般，能让她充满斗志。

“嗯。”阿曦没有回避，而是直接表露出来：“江大哥长得好看，就像话本里的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大抵说得就是江大哥这样的美男子，江大哥还很温柔，是个很好的倾听者。最重要是江大哥心中的那份长情让我感动。”

“你倒是不忌讳。”

听着别人谈论他仰慕他，不知为何心里酸酸的，明明说好了以后只能恨他的，为什么看到他之后会这样，她假装失败就是为了深入敌营给他们致命一击的，儿女情长又岂能左右她的人生。

“为什么要忌讳？爱不是要大胆表露出来吗？我们狐族求爱从来都是这样坦白，不像你们人族那般扭捏，明明爱，却能找出一千个不能在一起的借口。”

阿曦活得坦荡，性情坦率，爱就勇敢追，她不是没跟江哲表白过，不过把江哲吓了一跳，被拒绝了而已。

“所以你为何不向他表露心迹？”白雪语气微微发酸，是呀，爱就是爱，本来多简单的事，为什么要掺杂这么多不堪的借口。

“江大哥拒绝了我。”阿曦也没有气馁，这爱情从来就是自由的，她总不能死缠烂打撒泼打滚吧：“他比你果断，不爱就是不爱。小姐姐，不要在逃避了，你再逃迟早都会失去他。”

“你不希望我失去他吗？”白雪笑了，这世间的儿女私情本就自私，没有谁不是见缝插针就挤进来的，何况对手还是妩媚却又清纯的小狐狸。

“小姐姐，你为什么会这般想？不择手段得来的不是爱，是仇恨，我阿曦想勾引一个男人不是什么难事，但爱情不应该是纯洁无瑕，没有算计的吗？互相相爱才叫爱情。不是爱情的在一起，只会让彼此痛苦，我的快乐就是看着江大哥幸福，你可能不信，但这就是我信奉的爱情，江大哥的心你不要，我迟早会感化他，不会是你的施舍。”

阿曦一脸神情，白雪问的这些问题，让她觉得很幼稚，爱情最高的境界就是彼此相爱，不是相爱的结合注定是一场悲剧，她不会做悲剧里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