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创似乎是沉默了一会儿,也不知道是在思考着什么。
过了一会儿,小创发出声音道:“我的故事?呵呵,我就是一不小心就给超脱了,我其实对超脱也是一知半解的。”
苏云听完之后吐槽道:“什么叫一不小心就超脱了?超脱又不是吃饭喝水,哪还有一不小心的事情?而且你们超脱者之间彼此是找不到的吗?”
“额,我就知道你无法理解我所说的,超脱者的世界你根本无法理解,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到这个旮旯的本初世界里来投放概念化身吗?我并不是闲得没事干,是因为这个世界里,有属于我的一段因果。”
苏云问道:“什么因果?”
“我也不知道,但是我想,等这个本初世界所有该超脱的人都超脱了之后,这个因果就明了了吧,可能是和你那位小伙伴有关,可能是其他超脱者,总之肯定有人会和我有因果的。”
苏云嘲讽道:“你不是连创世都随随便便都能完成吗?怎么连一段因果都找不到?而且,你找这段因果的目的是什么?”
“因为我并不擅长这个,所以我只能等待,我可不像道妙仙王那样对因果有那么高的敏感性,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超脱者,实力排名也不靠前。”
苏云好奇地问道:“你们超脱者是怎么区分排名的,你们打过吗?”
小创缓缓地说道:
“超脱者是一个概念上的存在,有很多东西,我们彼此之间是能够知晓的,比如超脱者之间的强弱,某些超脱者的特色。这些信息甚至都不需要见面,只要推算一下就能了解了的,因为大家都存在于概念之中,彼此的信息大部分都是透明的。”
“超脱者一旦超脱,那么它的能力就基本上锁定了,超脱者是无法像在本初世界里一样继续靠修炼提升的了,因为超脱者已经化作了概念存在了,定型了,不在具有可变性,我们不会生长,也不会自然消亡,我们已经是走到终点,最高层级的生命了。”
小创似乎是感受到苏云一片迷糊,于是换了一种方式解释道:
“我用简单一点的话来和你解释,超脱者就像是一群在混沌的海水里游泳的鱼,彼此有可能会遇见,但是除非两者关系非常密切,否则是不会产生交流的。”
“在这种情况下,你无法确定你这一次遭遇的超脱者是不是上一次遭遇的那个,你也不知道是否存在着你从来没有遭遇过的超脱者,在一切都是混沌的情况下,超脱者的数量也就无从统计。”
“但是,在超脱者彼此接近的过程中,两者还是可以互相得到一些信息的,你可以理解为,从对方的身上获得一些散逸出来的‘概念体’,然后混合进自己身周的‘概念体’当中。”
“所以,可以预想的是,在无数次的遭遇之后,所有超脱者身周,最后都会带上了全部超脱者的‘概念体’,只要略微分析一下这些‘概念体’,很多排名就会模模糊糊地被感应出来。”
“但是我们无法通过分析这些‘概念体’,来得出超脱者的真实数量,这和‘概念体’的性质有关。”
苏云听得一阵头大,但是他也大致地了解了这是怎么一回事。
苏云问道:“超脱者的世界这么无聊的吗?彼此都只能擦肩而过?难道就没有那种兽性大发的超脱者,见人就干的那种?”
小创喃喃地说道:
“和你想的不一样啊,你以为超脱世界会和本初世界一样弱肉强食,充斥着上头和降智的狗血剧情?”
“超脱者一般都会自己创造一个世界,然后蛰伏在自己的世界当中,做着自己想做的事情,超脱者彼此的接近也是一触即退的,因为你没有办法保证,和你靠近的那个超脱者,是不是那个最强的超脱者。”
“唯有最强超脱者乱仙王,才敢在超脱世界里随意行动。”
“至于你所说的,那种见人就干的超脱者,也不是没有,但是这种超脱者,往往最后都会成为最弱的一批超脱者,他们会被其他超脱者拉开很远很远的距离,以至于他们发起的攻击,对其他超脱者而言会像是挠痒痒一样。”
“具体的原理是这样的:那些主动进攻型的超脱者,势必需要脱离自己构造的世界,进入到别人的主场,首先就会吃大亏。”
“到别人的主场里战斗,有两种结果:”
“一种是打赢了,什么都得不到,对方会被你打散,但是损失并不大,而后缓缓地重新凝结,恢复过来,只要有足够长的时间休养,就可以恢复如初。”
“还有一种情况就是在对方的主场被打散,这种情况下,因为在对方的主场,所以进攻方的本源就会大量地消散,就算重新凝聚起来,也会被削弱一大波,并且永远无法彻底恢复。”
“而现在的问题是,即使是最强大的超脱者:乱仙王,也没有百分百地把握在排名前三的另一个超脱者主场击败对方,就算击败了,也捞不到任何好处。”
“这也造成了一个结果,那就是喜欢主动袭击他人的超脱者,终究会遇到它无法击败的对手,而被打散,变弱,一次又一次地下来,这些超脱者的实力就垫底了,并且差距还会被不断拉开。”
苏云有些不解地问道:“既然超脱世界这么无聊,也没法打架,那大家超脱出去干啥呢?在本初世界躺着不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