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您就是此间的主人,啊,对对对,您犯了失魂之症,小人真是该死,您过来躺好,待小人细细将您之身世告知与你,桃香傻愣着干什么,速去与少爷熬药!”李管事扶着李破靠在了床头,还伏于床上的桃香对李破拜了一拜道:”主人刚刚还记得桃香与李管事,想必失魂之症患的不深,还请主人多多怜惜自己,不要在因,在因婢子之事动气了,王爷将婢子赐予主人照顾主人起居,婢子就是主人的,还请主人明鉴。”
“行了,行了,少爷的脾气你也知道,这次求来那颗野山参也足见你的忠心,只望你今后小心伺候,莫要行差踏错,好了,速去熬药吧!”李管事也收起了脾气,挥挥手让桃香去熬药去了,桃香下了床,许是跪伏的久了,腿麻了,行动不便,李破见了有些心疼,便道:“你腿脚不便,就先歇着去吧,我也不需要在喝什么药了。”桃香,硬撑着行了礼道:“主人刚刚醒来,元气未复,还当按时服药,未来还要很多大事等着主人去做呢。”
李破还待在说些什么,桃香却早已退了出去,反手合上了门,恋恋不舍的收回目光,却见到李管事,一脸郑重,低首拜到:“少爷,莫要被桃香的皮相迷了心智,少爷身具天命,更应该谨言慎行,莫要再孟浪坏事了。”
李破见李管事说的郑重,心下虽不以为然,但初来乍到,按照穿越小说的通常套路,他首先得获得周围人的信任,并了解自己这身体原来的主人和这个世界的技能体系,当然,李破觉得自己是金系天灵根,那必然是做一名剑修的,御剑乘风来,除魔天地间,哇,想想就觉得帅呆啦。李破正了正嗓子,对李管事道:“有没有水啊,我这醒了半天,还一口水都没喝呢。”李管事端来了茶水,李破端起来喝了口,甜甜的,竟然是蜂蜜水。将茶碗递给李管事,李破擦了擦嘴巴问道:”累了这半天,我到底是谁啊,你倒是给我说说啊!”
李管事,放好茶碗,行到李破面前低首行了个礼道:“少爷莫急,待小人慢慢道来。”
“行行行,我不急,你也搬个椅子坐着好好说,别动不动就行礼,我看着累的慌。”李破不耐烦的道。
李管事搬了个椅子郑重其事的坐在上面对李破到:“少爷,须知,礼不可废啊,在这王府里,若随意失礼于人是会犯下大错的,也罢,我重新将礼节教少爷一次吧,这礼啊。。。”
“行行行,礼节你稍后给我讲,现在我就想知道我到底是谁。”李破早就没了耐心,急不可耐的催促道。
“好好好,小人这就讲,这就讲,说来我们少爷也是宗室之后,乃是德宗皇帝第七子祁王之九世孙,算起来还是今上的族叔呢。”只见李管事骄傲的微微抬起了头,似乎自己也与有荣焉。李破心中却早已乐开了花,皇族子弟,虽然是个远房宗亲,但看着房间的陈设,自己定是贵胄子弟无疑,哇,这穿越,真他妈爽啊。
正当李破傻乐的时候,李管事正了正身子继续说道:“主家世居于长安,三世祖因龙凤之变中立有殊功,受封为邓州团练使,后封为昭义节度使,高平郡王,传三世,自先太公时,为卫护我唐天下,太公起兵攻伐河北三镇,后为魏博节度使杜仲所败,兵败身死,昭义镇更为奸贼孙得让所篡,少爷定要记得,奸贼孙得让虽死,然其子孙中阳仍在,昭义镇屈服在孙家狗贼淫威之下,日日思念我李家之恩德啊,少爷身具天命,千万要忍一时之困,以待将来!”说着说着,李管事起身跪拜于地,双肩抖动,似在哭泣。
李破心里却不以为然,原来只是个落魄的王孙啊,不过这世界还有什么我唐,还节度使什么的,到是挺有意思的,不过我李破身具金系天灵根,当然要一心向道,早日飞升啦,红尘纷扰,怎能阻我向道之心,嗯,只是这桃香,哎,这修道不是也可以双修的吗,我真他妈是个天才!李破还在傻乐,李管事却重新坐回了凳子上,开口言道:“说起先主人,当年小人随侍左右,遥记得先主人当年也是如少爷般俊秀,只是可惜,灵根孱弱,无法进入轮回秘境,先主人家道中落后,虽四处奔走,散尽家财,但奈何大仇仍不得报,后心灰意冷,托庇于同中书门下平章政事,北平郡王,范阳节度使刘公宗嗣门下,之后娶妻生子,也就有了少爷你。”李破被李管事那一脸慈爱的眼神看的心里慎的慌,心里忽然想到这世界历史似乎有点熟悉啊,不会是平行世界,不对是平行的修真世界吧,这范阳节度使不是安禄山吗,于是顺口问了来:”这范阳节度使以前是不是有个叫安禄山的,是不是以前还弄了个安史之乱啊。”
哪知李管事忽然一脸郑重的道:“看来少爷上次进入轮回秘境确实获益不浅,只是可惜患了失魂之症,以前种种却是忘了个干净,这范阳节度使确实有过一个人叫安禄山,不仅轮回秘境的史书中记录过这个人,我唐历史上也出过一个范阳节度使安禄山,如今的藩镇割据,也与安禄山有不可磨灭的关系。但此安禄山又并非是彼安禄山,二者叫一个名字,做了同样的事情,落下了同样的结局,但他们二者却有本质的区别,这一点,日后少爷自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