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是什么?连你也觉得我刁钻是不是?你不是这个意思,那你是什么意思?你倒是说啊!”
女人正嚣张跋扈着,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仰着头谁都瞧不起似的,忽的瞧见一个男人的身影。
“天,天凌......”
“少爷。”
战天凌不慌不忙的走了过去,女人飞上枝头变凤凰致命清高的戏码他已经看了不少了。
这些年家里的女人从来都没有少过,讨厌这些家长里短的事,更讨厌女人的相互猜忌,他索性家都懒得回。
心灰意冷的路过家门口,只是想进来看看,未曾想又撞见了仗势欺人的一幕。
这些以前过得贫苦之后生活飞黄腾达的女人大多如此,忘记了以前的初衷,只想把别人踩在脚下,好让自己享受享受那种难得来的高贵感,以掩饰自己曾经低贱的过去。
女人战战兢兢的坐下,“天凌,你怎么回来了?”
“我回来什么时候需要向你汇报情况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女人的脸顿时成了猪肝色。
“你不是这个意思,那你什么意思?”战天凌将她刚才对保姆说的话原封不动的还给她了。
不动声色的用面前的茶壶往一个干净的杯子里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口,女人站在边上看着,吓得头皮发麻,手脚皆无所适从。
保姆扫着地上的碎片,扫完了后便出去了,女人的脸色渐渐地白了下来。
“好久不见,你还是这么嚣张,估计当年在这个家,是用这种方法将我妈气死的吧?”战天凌勾唇半笑着,眼神直视着对面的女人。“然后你成了战太太,我妈成了前任战太太?”
女人的脸一会青一会儿紫的,像彩虹似的好看极了,“天凌,无凭无据的,话不能乱说呀。”
“说了又怎样,在这个家除了我爸以外,谁能拿你怎么办?”战天凌走近几步。
“我爸跟我妈夫妻十多年,从无到有,中途能够出现你这样一个小四小五,你怎么能保证在你之前没有过小三?退一万步来讲,就算在你之前没有,之后有也是正常。一报还一报,你对我妈做的,迟早会落到你头上来。”
女人吓得大气不敢喘,虽然她是这个家的女主人,但每天都是在如坐针毡的,生怕哪天战远就会将她扫地出门。
战远是京川市市长,钱啊权啊什么都不缺,有了这两样,更是不缺女人了。
战天凌一年到头在家的次数屈指可数,战远在外面有多少女人都不会忘记这个儿子,平均一天都要念叨个两三回的,表面上这个家做主的人是战远,其实很多时候战远都是顺从着这个儿子的,一切大小事全是他一句话的事情。
“后妈,我说的有点道理吧?”
女人一怔,“天凌,你对我还是有很多误会,其实我不是像你想象中的那么的不堪,人不能只看表面。”
“比我大五岁的女人我得叫声后妈,什么外面和内在,显得重要吗?”
女人心里早就将战天凌骂了一通,正出神——面前的茶壶在地上砸得粉碎。
她下意识的用手捂着耳朵,戴着大钻戒的手不停地发抖。
“再不安分,我会有办法让你马不停蹄从我家滚出去,明不明白?”
女人瞪大了眼睛,下意识的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