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然清楚，但却无法改变。

而无法改变的话，那就只有顺从了吧……

加百列弹了两下翅膀，将最后一根白色的羽毛弹落在地上。

“蕾米尔，你想好了没？”

感受着并非来自白翼力量在自己身体内激荡着，加百列朝莉莉丝点了点头。

莉莉丝笑着，朝加百列比了个大拇指。

就在刚刚，莉莉丝将怀里的血袋交给了加百列。

那里面装的是方璇的血——这是短时间内提高加百列实力的一个方式，很血族的一个方式。

“我从来没撒过谎。”

蕾米尔回应了一句，然后纤手微抬。

天空中纷飞的，柔软的羽毛突然全部竖起，与那些落下的刀剑针锋相对。

至软之物，掺杂了不屈的意志之后，便可挑衅神之利剑——这在阿瑞斯眼中是极其可笑的。

“若是你真的是大天使，还可一战……”

阿瑞斯狰狞着面孔，手狠狠往下一摁，那无数的刀剑便疯一般的下落。

那些是蕾米尔最后的挣扎，在绝对的实力面前，显得异常卑微。

阿瑞斯已经能想象到利剑将羽毛撕裂，然后刺入那些蝼蚁身体里的景象了。

但就在这时，阿瑞斯的不远处，突然响起了一声不屑的嗤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