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内心十分惊讶，但是本着自己装的x哭着也要装完的原则，方璇面上表现的却波澜不惊。

“你准备好了吗？”

说这话的时候，配合上赫尔手上的漩涡，方璇有那么一瞬间感觉到自己是在考场上传纸条时，被监考老师扫了那么一眼。

有那么一句话说的好，男主不经意的一眼可以让女主胡思乱想自我攻略，女神不经意间的一眼可以让舔狗心花怒放欲仙欲死，父母不经意间的一眼可以让儿女两股战战自坦罪证，而监考老师不经意间的一眼可以让考生胆战心惊自我怀疑。

……以上是作者花了三秒想出来的，如果感觉有些牵强的话，那只能说明你——感觉的对。

总之，赫尔现在的一举一动，都给方璇不断的施加压力。

并不刻意试探的实力对比就像是过山车，忽起忽落的让人感觉到很曲折，但终就像是过山车一样，在轨道的尽头怎么样都要有一个固定点。

方璇压力很大，但是，在内心深处，方璇却很期待着那过山车的固定点。

失去神位的神族与常人的差距，究竟是相较于真正的神族短了多少？

之前带上书的加成，也背刺不死阿瑞斯——方璇已经很清楚自己与神族之间的差距。

退神不是弑神，这是方璇的极限了。

而对于神族接下来的报复，没人有把握能抵挡住。书再怎么自信也只能保证方璇的安全，但现，方璇有着比自己生命还要重要的东西。

相信圣德里众人明白这一点，所以每个人都心有灵犀的没有提及接下来的可能性。

但是，这次得知赫尔的身份，方璇隐约感觉到破局的可能性就在她的身上。

而就在里世界，书的笑容却是意味深长。

“有什么事情发生……”

前去确认世界是否可以稳定的接构筑起接那月她回来的二号，看到书的表情，好奇道。

“我这次去刷波存在感……啊不对，是带着主人去找机遇，所以……”

“所以。”

“有关那月的事情，就交给你来处理吧。”

说着，书的身体散做梧桐花瓣，消失在了二号的眼前。

二号目送着书离去，总感觉会出什么事情。

二号的反应还是很快的，她绕着梧桐树转了两圈，就想明白了原因。

构建通道的权限，目前只有书和方璇有，能办到这一点的就只有书。

也就是说，拉克西丝她们可能又要在那边的时间等上一段时间了。

*****

就在书消失的那一刻，赫尔手上的漩涡是丢相了方璇。

那玩意不是蕾姆，方璇没有接的欲望，但是要躲开的话，又显得有些不相信赫尔了。

所以方璇犹豫了一下。

其实这也算是变向做出了选择了，因为那个漩涡在空中飞行的速度还是很快的。

不到一秒的时间，漩涡就跨越了将近十五米的距离，飞到了方璇的面前。

嗯，求这个漩涡的加速度，以及，它在几秒的时候速度能超过光速。（划掉）

眼见着那个漩涡笼罩了自己的身体，方璇意料之中的空间撕裂感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