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我一个人静下心来聆听耳畔逐渐响起的音乐时,思绪显得如纸张般煞白,空壳驻扎的身体,就像木乃伊深深地遁入泥沼里,灵魂无情被死神拖拽入晦暗的地狱当中,文涌笔架一点点侵蚀着清醒的大脑中枢,我试图用笔去阐述那种濒死难书的感觉,却始终言不由衷换来一段胡诌。
窗外墨灰的天,几点雨粒仿佛被裹上棉花,死死地塞在诺大的缝隙间,久久难捋下地。天地间,像一台风扇沉闷地煽动着的它那锈迹斑斑扇叶,刮着阵阵刺鼻的热风。隐隐约约透着一股难忍的金属味,刺破胸腔内每一个饱满的肺泡,令人窒息。
山头被一层接一层的树叶覆盖得面目全非,黄绿交错,涂抹着烧灼的颜色,倏忽间窜出一缕淡黑色的烟瘴,活像大人们指尖干煸而待燃的香烟丝。
我非常钦佩那些能把上下文写的懒散,却又莫名其妙衔接在一块的文坛前辈们,就像听音乐上一曲刚听完中文歌,下一曲却是一首连名字都翻译不来的英文歌一样,居然成为蝇营狗苟去博取那稍微波动的阅读量伎俩,似乎我始终无法掌握这样的技巧。
我所追求的文字貌似粗俗的农活,生拉硬扯的将心中残存的思想,与陌生人分享,字字句句没有过多的押韵,行里间也不敢添足上至理名言,用一段小视频里嘲讽自我的话来讲:成功的人放屁都有道理,失败的人再多的道理也不过放屁。
我很羡慕林清玄年轻时的莽撞,单凭怀揣一颗对文字狂恋的心,斗胆放弃学业独自去旅行一年,很难想象那一年的游历,是段怎样的文字佳话,索性他没有成为第二个徐霞客,将游历写成神话,让我们知道了世上还有一个林清玄。
当然,兴许在未来的某天,你会偶尔在经过的报刊亭上的某本文摘,读到署名为我的文章,尽管在那天来临前你还不认识我,但起码我真是的存在着,并试图在文坛的皓石上,努力刻下年轻时引以为傲的字迹。
8月18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