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紧凑的抹着灰的记忆,徐徐回想起十年前那个满怀期待成长的少年,迷迷茫茫,跌跌撞撞一个人踏上幻想中独立自大的成长。
循规蹈矩的六点半闹钟,敲醒他足足10年的光景,时光机来不及逗留匿藏那些许的美好,匆忙随远处飘摇的朝霞渡下西山。山腰半穗疯长的野草,它们并排跌入秋风里的怀抱,滚溜溜地往山脚下跑。疾驰地白驹,挂满全档往夜空下长满明闪闪麻子的脸上撞,依靠在刺骨彻凉的白玉石柱上,数着日子听着犬吠、摇着脑袋幌起思绪,几乎是那段时间里的必修课。
我并未多想朦胧过后,未来还会滞留在这个城市间,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回到城市间这座积攒不少回忆的学院,在那铺红的通校大道上带点殊荣,溢点年少轻狂;见一见停留在记忆中模样的他们,听一听他们这些年的所见所感。
记忆中,曾经在实验楼下过道里停留了半节闲暇的课时,瞻仰那墙壁上高挂的知名校友们,左下角细述他们彼此求学成长的经历,短促而不平庸的几行字眼,要用多少青少年华换取而来的,我至今都未能触及。
十年绕指化纹就这么过去,突然从堂弟口中听说学校即将到来的70周年校庆,铺红的地毯、扎满腾空的气球、临空而下的横幅,招展着整整70孕育的学子们,抱着殊荣回归母校,盼望由子蓬荜生辉一场。可惜,我却只能远远的凿字环顾其景,遥遥呓语。
曾经认为:成长着述着一人颠沛流离的故事会,永远学不会对未来最淳朴而厚实的追求,把自己当成世界中心繁华受人敬仰的华尔街。20岁之后,沿途的风景隐约浇上了蜜,无时无刻不牵动着向往的心。
成长是个喜欢胡乱定义的标签,是种即兴多样的舞台剧,是一个人注定一生一世脱不了的纠葛。有人把成长定义成正在经历的迷茫孤独,而那些暮老垂帘的人,则告诉我经过的那些迷茫孤独,是成长的自我表达,一种深情且刻苦铭心的体会。譬如:
在机场,检票口是我挥之不去的心怅。
毕业照,仅仅且永瞬停留的笑容,令人思量。
想起一个人,却苦寻不到对方踪影的慌。
8月25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