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程点着头，乖乖地闭上了眼睛。

程霁一直等在病房外，今天没有什么工作，她可以一直陪着程程。

吴沫韩从病房出来，未等她回过头，程霁便叫住了她。

“沫韩，谢谢你。”

吴沫韩惊讶，“程总，你谢我什么？”

“谢谢你在程程面前，说的那些。”

吴沫韩在程程面前给程霁一个良好的妈妈形象，她当然要谢谢她。

“您客气了呀。”吴沫韩笑道。

紧接着，程霁和吴沫韩坐在病房外的长椅上谈起话来。

程霁转移话题转移的生硬。

“沫韩，你和陆尧都是顾老师的学生？”

吴沫韩没有多想，只觉得程霁一个娱乐公司总裁兴许对于这些网络热点比较敏感吧。

“我想应该是的。”

程霁面露疑问，什么叫应该？

吴沫韩，“如果陆尧是顾老师的学生，那么是的。”

“你不知道，陆尧是顾老师的学生？不对不对，我要说的不是这个。”

程霁思绪有点乱，她以为陆尧和她是熟识，毕竟之前陆尧跟她提过他有一个师妹，功底很好，长相貌美，还心仪多年......

程霁晃了晃脑袋。

“我想说，你既然是顾老师的学生，我要签你，我会将你捧红，而且以你的能力，你将会成为继韩雨柔之后的歌后，乐坛的红人。”

吴沫韩听到‘韩雨柔’这个名字，心中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