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眼见着对方这么坚持,茗鹧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是按照红绫的意思吩咐下去。
没一会儿,红灯区荒芜的天空中就出现了飞船的身影。
底下的警察多次鸣枪是一可换来的,却是黑血卫狙击手的爆头。下面的警察厅顿时意识到上面的人不好惹,于是又都纷纷溃散,装作没看见。
可是这几声枪响却惊动了周围的人,他们走兽似的四散奔逃。尤其是那些小巷子里,更是有几个没提裤子就跑出来的。
霓虹打在那些家伙身上,一时间这一片本来就不干净的地方显得更迷乱腌臜。
而半空中,隔着罩子,飞船顶上出现一个平台。平台上放着一把灰红色的软椅,做的很是漂亮大气。红绫就坐在上面,修长的腿时不时的翘几下,那光洁美丽的样子,旁边的随从都移不开眼。
视线再次上移,红绫半解着灰色衬衣的扣子,胸前的波涛似露非露,完美的锁骨搭配修长的脖颈让人有种想咬一口的冲动。
然而此时的美人却并不是很开心,她只是皱着眉,红唇微瘪,通过眼前的透明信息传输屏看着底下那些不堪入目的场景。
她倒不是见不得这些场景,毕竟那些恶心的要命的杀人现场她都见过。只是对于这种寻求精神快乐的东西,她实在是不常经历,突然看到某些地方的多人运动,那些黏糊糊的液体,还是让她觉得挺恶心的。
旁边的另一个助手察觉到红绫的情绪不对,立马献殷勤地为她倒了杯红酒,可下一秒就被红绫随手打翻在地。
“你觉得这个场景,我能喝些东西去吗?”她抬眼看着旁边有些不知所措的小助理。随后又冷笑着的撇了一眼,脚下的玻璃碴子。那根本不是好酒,一股发臭的揽葡萄味儿从那些碎片上弥漫开来。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好伺候的?”红绫淡淡的问道,语气中的沙溢,却让小助理起了一身冷汗。
“不,不是这样的,您,您误会了!我,我只是……”
“随便拿一瓶别人不要的烂酒来糊弄我,你很勇啊。”说着红菱就一把掐住了她的下巴,迫使他闪躲的眼神与自己对视。
“你不要以为你做的那点手脚,我没看见,我虽然也只是少主身边的一条狗,但是你记住,即便是我这种货色,你也是惹不起的。”说着红菱就掐碎了他的下巴,随后垃圾似的把手中哀嚎的人扔到地上。
“毕竟我的血统还是要比你这种货色高贵很多的。好好摆正自己的位置,少动一些不该有的念头。这世上除了少主,还没有人敢从我的手上拿走什么。”
她随手从桌子上抽了一张纸,擦干手上的血迹,随后旁边的侍从很有眼力见的把那个下颌骨碎裂的助理抬下去。
一直没有说话的茗鹧默默的在不远处旁观了一切。尽管身份是相同的,但是她却并不同情那个倒霉蛋。
因为确实是那家伙犯了不该犯的错误,不过有一点红绫误会了。那个酒其实并不是刚刚那个人掉包的,那个人虽然也换了酒,但是绝对不敢用这么劣质的酒来糊弄红绫。
刚刚那酒其实是茗鹧叫人换的,目的就是为了吸引红绫的注意,好趁机在下一杯好酒里给她下药。
这是一种心理学套路,往往在有了鲜明对比之后人们会对后者抱有更大的好感,同时防御性也会有所减弱。
茗鹧要的就是这种防御性减弱。她眼见着红绫拿起杯子抿了一口,瞧着杯子看了一会儿,又把它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