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把剑器再次交锋已有盏茶时间了,但沈谦依然没有发现丝毫端倪,剑器相交碰撞时,并没有任何异常,别说将对方一劈为二了,就是缺口也未曾留下一个,而且他也开始有点担心其他人的情况。
虽说他之前留下了后手,但斗法形势瞬息万变,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情况,正当他考虑是不是要结束这场战斗的时候,对面的麻衫草履汉子却已经先一步采取了行动。
原来他已经发觉了沈谦虽然修为比他还低一层,但神念却反较他更强,只是不知为何对方并没有全力使用神念,不过他已经不指望仅靠剑器便能取胜了,开始凝聚火球术向沈谦击去。
沈谦见状心念一动,也回以火球术,只是沈谦这次是全力发挥,用的是半息的火球术。
麻衫草履汉子见状大惊,连忙闪避,但此处积雪实在太深,最深处甚至要没过大腿一半了,便是走路都十分困难,更不用说躲避速度极快的火球术了。
不过十来息的时间,他就已经手忙脚乱,哪里还顾得上攻击沈谦,所发出的火球术全部都用于阻截沈谦的火球术了,甚至连飞剑都召了回来一起辅助防御,方才勉强挡住了沈谦的半息火球术攻势。
沈谦有心试试半息的火球术究竟能把对方逼到什么程度,所以倒也没有驱动赤星剑一起进攻,只是全力把火球往对方身上发去。
又过得十几息,沈谦的火球术越用越纯熟,辅以神念转向,已经两次击中了对方的腿。
那汉子腿部受伤行动不便,只能坐在雪地上与沈谦对敌,他无法移动自然更加抵御不住沈谦的攻势,形势愈加岌岌可危起来。
眼看不敌,那汉子大声叫道:“道友饶命!在下愿意奉道友为主,任凭驱使。”
沈谦闻言,倒也没有继续施放火球术,像是想听听他说什么。
那汉子见沈谦果然停止了攻击,似是有所动心,不禁脸上露出一丝喜色,说道:“在下不仅愿意奉道友为主,而且我还知道那王骞藏宝之处,只要道友能饶我一命,我便将他藏宝的所在告诉道友。”
“道友若是不信,我可以先将自己的储物袋交给道友,以示诚意。”那汉子见沈谦眉头一皱,似是不相信他的话,连忙补充道。
说完,他还把自己的那把剑器收起然后远远地抛在在了雪地中,以示自己放弃抵抗之心,然后解开了腰间的储物袋放在双掌之上托起举过头顶。
“既然道友如此有诚意,那么饶你一命又何妨。只要能找到王骞的藏宝,道友自行离去便可,也无须与我为奴。”沈谦一边说,一边走上前去想接过储物袋。
“道友宽宏大量,在下这边先行谢过。”那汉子感激地说道,但他低垂的脸上,却闪过了一丝阴厉之色。
沈谦越走越近,眼看便要走到麻衫草履汉子的身前,那汉子眼底显出一抹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