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说道,“这是民妇前来的初衷,也是一片好意,况且甜甜年少,也配得起秦王,殊不知王妃横加指责,加上昨天的李将军,生生将一番好心解释成了歹意。”
“刚刚,甜甜被推入水中,一定是有人指使。”江晚晴硬生生说出来这样一番话,看着方铭琛,仿佛在等着他裁决。
“扈佳甜是自己落水的,我见到了。”方铭琛冷冷地说道。
原本,听说是贺疏雁的亲戚,爱屋及乌,方铭琛抱着亲近的态度回府,心想见一下长辈,也算作一个礼节,不至于让贺疏雁在娘家落下话柄。
不想昨晚一回府,就见到贺疏雁和李将军难堪的神色,又听贺疏雁的一番学说,这一大早,母女俩轮番上阵,表演着车轮战,方铭琛已经厌烦至极。这真是一对极品母女,如此恬不知耻,怪不得能够做出十几年不曾回家的举动。
就这样,还敢在背后嚼贺疏雁的舌根子,当真是命都不想要了。
他直接走到江晚晴的身边,“秦王府不需要你们这样的帮助,也不想交你们这样的亲戚。趁着我还念你是雁儿的姨母,赶紧从府里滚出去,不然就冲着昨晚你们对雁儿说的话,就是对皇室的不敬。雁儿是皇上御赐的皇家之人,绝不容许你们这种人的亵渎。”
“不,不是这样的,王爷,你千万不要偏听偏信,根本不是我们要怎样!就是她,她一直在欺骗你,妄图控制你,她不能生育,却还独占你,这就是对你的大不敬!”江晚晴急了,已经忘了眼前的人是谁,胡言乱语脱口而出。
眼前之人,对后市有是何等重视和在意,他绝不会容许任何人来说出玷污的话来,方铭琛脸上一片冷寒,看在眼里,都要被他的寒冷冻的结出冰。
“闭嘴!”他大喝一声,阻断了江晚晴不断絮叨的话,一字一句地说道,“休要再疯言疯语地乱说!如果再敢说贺疏雁半句坏话,我会将你们整个扈家满门抄斩!”
话语里带着冰寒之气,让江晚晴浑身激灵灵打了个冷战,当明白过来他的话,吓得面如死灰,知道方铭琛这句话的分量,她再也不敢说话了,甚至连呼吸都细微了很多。
“本王告诉你,不管贺疏雁是不是不孕,还是别的什么,本王绝不会纳妾,你们赶紧死了这条心。本王这一辈子,就只有贺疏雁一个妻子,一个女人!”方铭琛生态清朗,语调坚决,将这件事说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这时,扈佳甜也跑过来,听到了这句话,她一下子立在到了当地,呆若木鸡。
两母女如同霜打了一样,蔫了,一下子没有了昨日的嚣张和狂妄,虽然还心存妄想,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可是不相信也得相信,没有办法,尤其是扈佳甜,见即将到手的鸭子就这样飞了,眼泪都淌下来,心里暗叫上天不公。
想来这个扈佳甜跟自己的母亲真是如出一辙,一样心性,在狠毒、无耻方面,甚至比江晚晴还要有过之而无不足。
“你们赶紧收拾东西,马上滚出府去,王妃醒过来之前,必须消失,否则,小心你扈家全家的脑袋!”方铭琛威严地再次说道。
当下,有家丁将二人赶出了秦王府。
贺疏雁醒来之后,绯雁在给她梳头的时候,就将早上发生的事情,当做笑话一样讲给了她听,“王妃,王爷真是好手段,一下子就将扈佳甜闪到了湖水里,这么冷的天,就成了一个落汤鸡!”绯雁说道这里,抑制不住地笑将起来,前仰后合地。
贺疏雁伸出手指,点了一下她的额头,“你这叫幸灾乐祸,懂不懂?”
绯雁一伸舌头,满脸的不屑,“后来,王爷怒了,将她俩一并赶了出去,灰溜溜地走了!”
“赶走了?”贺疏雁惊异地大叫,“王爷怎么没有跟我说?”
“她在王爷面前诋毁你,你想想,王爷还会留着她们吗?没有杀掉,就是她们烧了高香,王爷发了仁慈。”绯雁神气活现的样子,把贺疏雁都逗笑了。
而江晚晴没有想到的,是自己跑过来,投奔贺疏雁,竟然落到了如此下场,来时的盘算全部落空,心中不忿,不断地骂着贺疏雁。
扈佳甜更是被打击的痛不欲生,“母亲,我再找王爷说说去,说不定还会有转折!”
不管在抱有何种幻想,都已经为时已晚,家丁们招来一辆马车,不由分说,就将她们塞了进去,被迫走上回家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