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楼毕竟就是酒楼,这有什么啊?
“姐姐,我就奇怪,女人去酒楼里做工怎么了?”瑾娘好奇的问道。
“你不知道吗?”丽娘问。
难怪她会去酒楼里上工,原来是不知道啊。
“知道什么?”瑾娘反问,难不成去什么地方做工还要打听很多?
“酒楼里原来也是有女子上工的,只是后来,咱们河州连续好几个在酒楼里上工的女人怀孕,却连孩子的父亲都说不出来,后来,就听说,酒楼里乱的很,所以,再往后,就没有女人去酒楼里做工了。这事儿,在河州基本是众所周知的事,妹妹怎么就不知道?”丽娘将事情的缘故简单的说了一遍给瑾娘听。
丽娘很奇怪,这样人尽皆知的事,瑾娘怎么可能不知道呢?难道她之前从来不与人聊天?
瑾娘恍然大悟,才笑着说道:“我当初离开河州的时候年纪小,且是女儿家,没听说这种事情也不奇怪,这次又是刚回来,其他地方倒是没有这么多的讲究呢。”
丽娘露出一个原来如此的表情说道:“难怪不知道,好在,你现在也要离开了。”
停顿了一下,丽娘又问:“其实,我之前也想劝着你离开,可是听你说,你已经答应了也就没多说什么。妹妹,你今日不是吃亏了吧?”
瑾娘苦笑:“也算不得吃亏,不过不愉快就是。”
“福祥楼虽然是齐家的产业,可是王大厨在酒楼里是说了算的人。而那王大厨是个不好相与的,你早些离开,省的招惹了那样的人,让自己没脸。”
瑾娘一听之下,又起了好奇心,问道:“丽娘姐姐,这是何缘故?”
“早年的时候,福祥楼的东家齐盛在外遇到了匪徒,正好被王大厨遇见,机缘巧合之下救了他一命,谁知就在救齐盛的时候,王大厨的媳妇被匪徒给杀害了,因此,齐盛就欠了王大厨一个一辈子都还不轻的人情。”
“其实,要是换了别人,这都过去几十年了,早就不理会了,偏生那齐盛是个软弱的,这些年竟然就因此被王大厨给拿捏的死死的。”丽娘说道。
瑾娘简直无语了,这世上还有这种事?救人一命固然是积德行善的好事,但是一辈子将人拿捏了,那又有什么恩情可言?
她都不知道该说齐盛这个人是重恩情呢,还是傻了。
不过,这也是别人的事了,离开了福祥楼,那些事就与她无关了。
“当然了,这也是因为王家在河州也是有些势力的,咱们河州这位老爷,可是王家人,据说与王大厨他们家是未出五服的亲族,也因此,王家的人现在在河州格外的嚣张。”丽娘压低了声音又说。
“可是,县太爷难道一直不换吗?”瑾娘好奇问道。
“这位也不知道是什么缘故,自从十多年前到了咱们河州,就一直都留在河州了,有人说或许,这位一辈子可能就要在咱们河州了。”丽娘轻笑,那笑容里很明显有些鄙夷和看轻的意思。
瑾娘了然,这分明就是对县太爷看不上啊,也是,能纵容自己亲族的人为所欲为的人,又怎么能指望别人看得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