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初九沉思了一会儿,说道:“两种情况都有可能,但我觉得更有可能的是第二种。
我与孔兄的两位徒弟也都交谈过,他们也不清楚为何会被人围攻。
他们此次来燕国,也只是为了送去世的师门长辈魂归故里。
之前几次来燕国,不是和孔兄一起来为你我等兄弟贺寿,就是为师门长辈送信,一路上遇到的麻烦也不过就是些不长眼的蟊贼罢了。”
冼止戈抿了口茶,点头道:“如此说来,倒也正常,风宵门地处赵国腹地,冲突结仇之人,也多是赵国势力。
在燕国,也就是我们这些老朋友、或者出生燕国却拜入风宵门的人,才有所交集,嗯……
莫不是被他们送回遗骸的师门长辈的仇人?”
谢初九迟疑道:“这……被他们送回遗骸之人,年岁颇大,今年以百岁高龄去世,其仇人,恐怕早已不在了,除非是突破到了先天。”
冼止戈接口道:“但若是先天,又何必现在才想着报仇,还是对小辈动手,说不通啊!”
谢初九点点头:“不错,所以更有可能是冲着我来的,我昔年在燕、赵、齐算是都结了些仇,但如今,这些仇人不是被我所杀,就是老死,还有谁会来对付我?”
谢初九皱着眉头,一筹莫展。
谢初九自己都想不到,冼止戈更是无能为力。
“罢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们加强戒备就是了,我虽然老了,但还握得住剑!”
谢初九想不到会是谁想要针对自己,索性不想了。
旁晚,金潇和蒋正、尤薇薇也都知道了情况。
蒋正和尤薇薇都认为是自己引来了窥视,都有些愧疚不安。
但两人也不是什么初出江湖的菜鸟,自然明白不能因此乱了心境。
在谢初九和冼止戈和声安抚下,很快就调整好心态,专心于如何应对这些人。
安慰好蒋正和尤薇薇,谢初九对金潇道:“金小友,此事本就与你无关,不如你先离去吧。”
金潇笑道:“谢前辈,咱们可是说好了我游玩驮城期间,便住在谢府的,如今怎么还赶人了?”
谢初九道:“若是平常,小友住多久都行,只是如今我被不知何人盯上,恐怕会连累了你。”
金潇道:“谢前辈却是小瞧人了,晚辈虽然年轻,但也有些实力,寻常人可奈何不了我,更何谈让我退避三舍。
“我到要看看,盯上谢前辈的人,是什么来头,还能是先天高手不成?”
谢初九失笑道:“若是先天,早就直接打上门了,何须暗中调查老夫。”
接着又道:“金小友留下也好,要想对付老夫,没两、三个化劲,可不好使,再加上冼兄和金小友,对方少说也要出动6个化劲。
“嘿!能有这等手笔的不是没有,只是不知道,能不能接受为了对付我们,死上一半。”
放眼整个九州,化劲自然不少,但是,将这些化劲分部到九州各个地方,每个地方的化劲数量就不多了。
能有数个化劲的势力,一般都是先天为主或者手握大权,例如齐国上卿田舒志,他就既是先天,同时还手握重权。
各国的王大多是内劲修为,但因手握一国之权,自可随意驱使化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