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嘴儒面色乍然绽放,咧嘴道:“太好了,太好了,小健哥请我吃鱼喽。”兴奋地连蹦带跳。
小健哥还想说些什么,又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回身继续虐鱼。
“咦,杀猪刀呢?”这才发现手里的杀猪刀不见了。
低头四处寻找,惊讶发现杀猪刀竟然插在大嘴儒屁股上!
我擦!刀子怎么飞到了屁股上?
小健哥脑门直冒热汗,并不是惊的,而是热的。
奇了怪了?这傻儿怎么一点感觉没有,竟然一脸傻笑,竟然……还能笑得出来?似乎还很爽?
小健哥趴在大嘴儒屁股上仔细观察,这才发现杀猪刀穿过裤子十分准确地插在屁股瓣中间!难怪傻儿没有感觉。
这准头也太神了,更神的是小健哥手里的刀子是怎么飞到屁股上的没人看见。
原来小健哥刚才太过鸡冻,一个仰八叉倒地之时,手腕一抖刀子就飞了出去,却幸准确地扎进了大嘴儒屁股瓣里,这么惊险的情节恐怕百年才会出现一次。
大嘴儒的运气不一般的好,扔刀子都动不了他半根毫毛,小健哥暗叹一声,从容地从屁股上抽出杀猪刀,转身继续自己未完之事。
玩完了抽筋,就该扒皮了。时间比较充裕,小健哥有时间按部就班慢慢玩,扒鱼皮没什么技巧,小儿都会干这事,一般都是沿着鱼背下刀一分为二,然后整张鱼皮便会完整剥下,这是个细心活,要想鱼皮剥的好看就要细心,小健哥却没那么多耐心,三下五除二几下子就将大鱼剥得光溜溜,大鱼没了一身的敝身鳞甲,活像脱光了衣服羞答答的小妞一样,裸露着一身雪白的肌肤,忸怩着赤裸裸的身子,拼命地扭动着,似要寻找遮羞之处,好像也感受不到痛苦了。
“嘻嘻,这活物还是有点人性的嘛,也知道光溜溜地暴露人前十分羞耻,拼着命也要遮挡自己羞处,有点像含苞未放的少女,我喜欢。”小健哥联想够丰富够猥琐,还十分残忍,在他眼中活鱼竟可媲美少女,那么活剥鱼皮不就成了活剥少女?残忍呀,残忍呀……
“死到临头了,还装什么纯洁,小亲爱,后面还有大刑伺候着呢。”小健哥玩得兴起,又不知要玩弄什么更加残忍的手段。
跳蚤儿被小健哥的残忍激起了兴致,凑上前来欢叫道:“老大扒皮也扒得如此干净利落,不愧为扒皮高手,下面就该开膛破肚了吧?”
小健哥回道:“开膛破肚什么活物还死不了,死了有什么好玩,哥要这条臭鱼受尽折磨,生不如死。”
跳蚤儿连连点头,奸笑道:“老大果然残忍,就怕臭鱼顶不住,没等受尽折磨,就先翻了白眼。”
“那就让哥试试臭鱼的生命力究竟多么脆弱。”没等臭鱼翻白眼,小健哥倒先翻了白眼,看也不看,一刀斩去。
“嗤”一声,刀刃入肉,大鱼痛得剧烈一跳。
“砍得好,貌似这活物特有快感,再来一刀。”看到大鱼痛苦的扭动,跳蚤儿有一种揪心的快感,激动的兴奋。
“嗤。”又是麻利的一刀。
“高手,砍在鱼身上,爽在我心里,继续。”跳蚤儿爽的身子一抽一抽,就像刀砍在了自己肉体上。
两刀、三刀、九刀……
“爽,很爽,极爽,砍,砍……”
小健哥忽道:“臭鱼你都听见了,是他让我砍你的,不管我的事,死了别找我。”
说着,又是一刀剁下。
狡黠的小健哥。
这一刀下去,大鱼皮肉反转,雪白的肉体渗出了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