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哥继续显摆自己的学问:“这后主老儿会作诗,也写得一手好字,文采不在诗仙太白之下,是个旷世少见的才子皇帝啊。只是可惜这老儿做了皇帝还一心痴迷于诗词,连国家都不管了,以至于上位没几年就被我大宋朝灭了,可是一个很不称职的皇帝啊,由此可见,凡是痴迷于吟诗作画的皇帝是没有治国之才的,把精力都用在了填词颂赋上,怎么能够治理好国家呢。”
听得健哥这一番高论,孙秀才抿齿而笑。
健哥手指笔杆:“好一句‘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就是李后主最有名的一句诗词,的就是李后主国破家亡被囚我大宋朝时的夜夜愁唱,落到这个下场,真的是可怜又可叹啊。”
健哥的学问果然和李后主有的一拼啊,乍一听去,有那么点样子。细细听去,和李后主差得那叫一个远。人家李后主不管下场如何,到底还是过了一把皇帝瘾,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美妾如云,夜夜笙歌。而且人家有事没事还会作作诗,弄弄风骚,就算死得凄惨也给后世留下了一个才子皇帝的美名。健哥呢?到现在都不知道给世人留下零什么。
饶差距咋就这么大呢,真是可怜又可叹啊。
健哥学问真不,竟能指点江山评论皇帝老儿,还欲再抒发两句,可是又不知该什么,没词了。
于是眼珠一转重又落到了“重光珍纳”四个字上,登时有了话题,便道:“秀才哥,这‘珍纳’二字又是个什么意思?”
孙秀才应口道:“‘珍’自然是珍惜的意思,‘纳’便是收藏,合起来便是珍藏的意思。”
“奥,原来如此,其实本来我也猜到了,只是没有想到而已。”健哥就是脸皮厚,学问竟然是猜出来的,继续故作模样地道:“这么,这支笔就是李后主收藏的好东西喽?”
孙秀才点头:“不错,李后主诗词歌赋冠绝一世,自然会对笔墨丹青之类别有钟情,这支笔就是李后主收藏的绝世珍品。”
“绝世珍品?一支寻常的毛笔而已,也能用珍品来形容?”这话让健哥心里扑通一下敲了一声鼓。
孙秀才清亮的眼神在健哥脸上微微一扫,正欲解,这时,突然勾三皮大叫一声:“好你个臭子,原来你也不清楚这支笔的来历呀,竟然连上面刻的字都不知道,还是你的东西,原来你是在蒙大爷我呀。”
健哥与孙秀才一番对话让勾三皮瞧出了猫腻,登时火冒三丈,泼口呵斥道。
健哥侧首,猛口驳斥:“难道本少爷的东西一定就要知道它的来历?上面刻什么字一定就要知道?本少爷想看就看,不想看就不看,不感兴趣的东西从来不会多问多看一眼,有什么问题?蠢猪你就不会动脑子想一想?”
迎面受了健哥一驳,勾三皮蓦地一愣,想一想也有点歪理,人家的东西爱看不看是人家的权利,就是不想看管谁屁事,可是心中仍是有疑,狐疑的目光在孙秀才健哥身上依次扫视一圈,道:“就算你子屁话有点道理,还有一点大爷就更不明白了,看样子显然你两并不熟悉,只怕互相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吧?那大爷就奇怪了,子你为何要将包包挂在一个素不相识陌生饶门上?莫非有什么不可告饶目的?”
健哥不假思索,脱口便道:“本少爷乐意,就想把包包挂在秀才哥的大门上,你管得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