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款礼服仿佛是专门为她量身定做的一般,将她介于清纯与成熟间的起止烘托得恰到好处。
看着阮阮那摄人心魄的美丽,路斯容有些后悔。
一想到待会全球都会分享这份美丽,他的心中升腾起一丝不悦,有一种想把她藏在自己口袋中的冲动,这种美他只想自己独享。
路斯容的手指轻轻的划过阮阮裸露在外的肌肤,那种若有似无的碰触更加的摄人心魄,丝绸般的触感令人着迷。
阮阮的背脊窜起来一股电流,浑身战栗,理智上她知道应该推开她,可是偏偏她的身体渴望得更多。
路斯容的眼光深邃,眼神潋滟,如同迷人的漩涡,让人情不自禁的沉溺其中,阮阮心跳如累,这种眼光莫名的熟悉,甚至让她觉得自己是他的珍宝。
阮阮有些受不住这样的羞赧,想要后退一步,避开路斯容。
路斯容一手扣住她的后腰,一脸痞气的说道,“不许动!再动办了你!”
一条粉钻项链戴在了阮阮的脖子上,一朵妖娆盛开的鸢尾花,垂在胸口,和衣服以及气质相得益彰。
“阮小姐我们走吧!”路斯容彬彬有礼的弯起手臂,阮阮看了一眼,也许是刚刚的气氛过于温馨,她顺从的将嫩白的小手挽上路斯容的臂弯。
Tiffany目送路斯容和阮阮离开,不自觉的念叨一句,“大哥大嫂真会玩!”
一路沉默,黑色的迈巴赫开进了一座庄园,这是一座充满了英伦风格的庄园,树木林立,幽静而气派。
透着一股古老而庄严的霸气,又有典雅和豪华。
他们的车停了下来,窗外记者的长枪短炮对着车门一顿猛拍,阮阮瑟缩了一下,心头有些紧张。
“阮小姐,请带上你招牌微笑。”路斯容邪气的勾起唇角。
阮阮的心中有些紧张,也有些窘迫,放佛他的靠近,让她心中某些东西会紧绷起来。
一团一团的缠绕着他的心,困得人呼吸不得,这种感觉让她有些害怕和恐惧,放佛随时随地都会有些不受控的事情发生一样。
“阮阮,准备好了么?”路斯容看出她的恐惧,柔声问道,让他原本就低沉的声音更富有磁性,勾得人心蠢蠢欲动。
他的唇角勾起,心情愉悦,她那紧张到脸红的样子,他喜欢得不行。
阮阮深吸了一口气,闭上双眼再睁开的时候,脸上挂着甜美的微笑,标准的六颗牙齿,要多名媛就有多名媛。
路斯容先下车,绕过车头,打开车门,绅士的弯腰,一只手伸向阮阮,一只手为阮阮这躺着车顶。
在现场等候多时的记者们的长枪短炮,这个时候都仿佛不要钱一样的各种闪烁。
阮阮自从失忆后就很少见到这样的场面,略微有些不适用的向后退了一步。
路斯容伸手扣住阮阮的腰,微微用力,转头给了阮阮一个笑容。
阮阮自从失忆后就极度的缺乏安全感,不愿意相信任何人,包括她虽然接受了奈嘉是她的好朋友,但是她却病不似过去一般无条件的相信她,她最相信的只有自己的感觉。
可是此时此刻,路斯容的笑容竟然让她觉得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安心感,心中某些澎湃着的感情似乎要喷薄欲出,她的胸口有一些闷。
“各位,不好意思,今天我只是携助理出席路达分公斯的珠宝全球新闻发布会,大家别吓到我的助理!”路斯容笑容亲切的说道。
“路总,您是不是对所有的助理都这么好?”一位漂亮的女记者问道。
废话!当然不是,老子对她好是因为她是老子女人好么?
“当然!”路斯容说得很绅士。
“路总,您一直被誉为行走的荷尔蒙,这些年您也是绯闻不断,请问这位助理是您的新欢么?”这位记者不知死活的问道。
“请问你是哪家杂志社的?”路斯容笑得如同一个亲善大使,但是身边的阮阮和展辰都觉得不妙,这是路斯容发火的前兆。
尼玛,这当然不是我的新欢,这他妈是老子求而不得的旧爱。
“我是新风采杂志社的,我的名字叫做Tori!”记者已经被路斯容的笑容迷得七晕八素。
“展辰,记下来她的杂志社还有她的名字,我要一天之内,在桑市再也看不到她和这家杂志社,而且哪家杂志社用她,我就让哪只杂志社倒闭!”路斯容面上带着笑容,可是声音冷的如同冰碴一般。
“为什么?你凭什么这样做?”女记者害怕得声音有些发抖,但是却依然倔强的质问道。
为什么?你在老子想追的女人面前说得好像老子是个女人就上的样子,老子不灭了你,对得起自己么?
“凭什么?什么都不凭,就凭借我是路斯容!”说完,路斯容扣着阮阮的腰,转身带她往会场里面走。
“站住!”女记者咬了咬下唇,仿佛下定某种决心一样拦住了路斯容。
路斯容拧眉看着女记者,全身气场全开,蔓延着一股低气压,大家都感到了路斯容身上所散发出来的冷气。
“路总,您这样是因为您恼羞成怒了么?您了解您身边的女人么?您如此死心塌地的对她值得么?”女记者冷冷的嘲讽。
“我如何对她是我的事情,值得与不值得也轮不到你来说三道四。”路斯容的声音渐冷。
他缓步的走到女记者的面前,抬起女记者的下巴,“怎么?如此关心我,难道是你爱上我了?”
路斯容狠狠的甩开女记者的下巴,并且从口袋里拿出一张消毒湿巾慢条斯理的擦着手,仿佛上面全是细菌一样,“我劝你还是趁早死了这份心吧,去超市买个枕头洗洗睡了吧!”
路斯容的话带着明显的羞辱性,女记者的脸被气得通红,胸膛剧烈的起伏着。
“不用刻意的去挺了,挺了也是依然是平的!”路斯容无情的继续打击到。
“路斯容,既然如此,那么就别怪我了!”女记者强忍着眼泪,拿出手机,在手机上点了几下。
原本循环播放美箩宣传短片的大屏幕变成了阮阮被路斯容囚禁在别墅里的照片,甚至有一些相当亲密的照片也出现在大屏幕上,还有之前陌曜霆排着车队追求阮阮的照片,阮阮在国外和亚瑟在一起的照片,全部一张一张的循环着。
这些照片选择的都是角度很刁钻的照片,看起来阮阮就是一个游走在众多男人身边的交际花。
尤其是和路斯容在一起的照片,阮阮的好身材呼之欲出,眼神迷离,任由谁都看得出来,阮阮是在什么情况下才有的这样的眼神。
“这就是当年抛弃路斯容逃婚的女人阮阮,路总不让我发问就是怕将这件丢脸的事情被揭发出来吧!”女人劈手指向阮阮,嘲讽的声音不大不小的响了起来,声音不大却足够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到。
路斯容的脸色巨变,他从来没有想到要把这件事情公布出来,其实并非是怕自己丢脸,而是不忍心让阮阮知道哪些过去,因为阮阮的那段过去并不美好,阮家对她的林林种种都是伤心的事情。
路斯容还并不知道阮阮和穆家的关系,阮阮当初虽然认祖归宗了,但是由于她想要依靠自己的力量站起来。
金钱上没有接受穆家的帮助,工作没有接受穆家的帮助,自然也是低调的处理了穆家的关系,除了穆家的这些亲人以外,并没有任何人知道阮阮与穆家的关系。
“阮阮,她的母亲与别人婚外情生下了她,生父是谁都不清楚,她们母女俩被阮家赶出家门,为了得到财产,她的母亲以死相逼。母亲下贱,女儿更加变本加厉的不知廉耻,路总将万千宠爱都给了她,她依然为了亚瑟离开了路总,如今她在亚瑟那边失宠了,又恬不知耻的带着两个野种回来,摇身一变成为路总的特别助理,路总,这样的女人你还依然视为瑰宝么?”女人继续说道,挖苦的意味非常的浓烈。
阮阮看着照片上她牵着一对龙凤胎在机场取行李,又听着这位记者生生的控诉她的母亲,阮阮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冷得凝固了。
她特别的想要大声的喊,她的母亲不可能是这样的人,她的孩子也不是野种,不是不是……
可是,她苍白着一张脸,泪水顺着脸庞滚滚而落,颤抖着嘴唇就是发不出来任何的声音,双手握拳,指甲嵌入皮肉,掌心一片血肉模糊,阮阮仿佛感觉不到任何疼痛一样。
“贱女人,你不是能说会道么?怎么?事实就在眼前,你无言以对了吧!”女记者咄咄逼人的说道,仿佛阮阮说不出来话就默认了一切,她取得了胜利一般。
路斯容一瞬间也呆在了那里,画面里那对可爱的孩子,分明是那天在楼下抱着他喊爹地的那对孩子,这对孩子是阮阮的孩子,看起来有五岁了。
路斯容的内心有些激动,似乎答案在朝着他想要的方向发展。
可是这个该死的女人,竟然敢瞒着他生下他们的孩子,是不是如果没有这个女记者的咄咄逼人,这个死女人就打算隐瞒他一辈子,一想到这人,路斯容就莫名的憋屈,憋屈得恨不得想杀人,跟着一张脸黑的都没法看。
可是显然女记者并没有这样的认为,她因为她终于在路斯容的面前揭开了阮阮的真面目,路斯容那要吃人的表情是对阮阮的,她在路斯容的面前更加的得意了起来。
“贱人,不知道被多少人上过,还好意思回来纠缠我们的国民老公?”人群中一个尖锐的女生想起,大家都放佛刚反应过来一般,一边倒的指责阮阮。
要知道路斯容在如今这个看颜的时代里,有着甩了当红小鲜肉不知道多少条街的颜,早就被广大少女少妇誉为国民老公了。
曾经在某杂志被誉为全国最想嫁的男人第一名,他这个正八经的钻石王老五不知道有多受女人欢迎呢。
“就是,贱人,自爆!”
“贱人,离我们国民老公远一点,祝你早得艾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