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我遇到了你,我觉得我世界变得色彩斑斓,你知道么,在这场感情里,你从来都不是在唱独角戏,我也深陷其中不能自拔。”阮阮不大习惯这种温情的话,她说得比较慢,给了路斯容一些思考的时间。
“阮阮……”路斯容的眼中绽放出惊喜的光芒,他不知道该如何表达他的欣喜。
而阮阮在他深邃的眼神中看到了艳若桃花却无比坚定的自己。
“路斯容,你听好了,我阮阮爱你,很爱很爱……我愿意接受和你有关的一切。”说完,阮阮歪头轻轻的吻上路斯容柔软的唇瓣。
如果说这样路斯容还不明白是什么意思,那也就不是路斯容了,在阮阮吻上他的一瞬间,他微微有些愣神,哪怕当初他们在一起的日子里,阮阮也很少主动。
如今阮阮的主动让他很受用,也很惊喜,但是他很快的化被动为主动,和风细雨般的将满满的恋爱和疼惜带给了阮阮。
阮阮的身体微微的颤抖,路斯容霸道却不失温柔的将阮阮压入柔软的大床上,久别重逢的夫妻怎么亲密都不过分,窗外的月亮害羞的躲入云层……
“太爷爷,那个女人是怎么回事儿?”暖暖坐在床上晃荡着两条小胖腿问路邦辉,眼神中分明带着失望。
“那个她是……她是……”路邦辉挠了挠头,这要让他怎么跟这里两个孩子解释一涵的存在呢?
路斯容这个臭小子真能给我找麻烦,路邦辉在心里将路斯容骂了千遍万遍。
“暖暖,她是妈咪不在时候爹地的女朋友,现在她的肚子里可能有我们的弟弟或者妹妹了,所以爹地让她住在太爷爷家里!”牧牧见路邦辉有些为难,索性开口说道。
“牧牧,那爹地有了其他孩子是不是就不要我们了?”暖暖歪着头说道,大眼睛蓄满了泪水,看着分外的可怜,她是真的很喜欢路斯容,他不想失去爹地。
“暖暖,当然不会!”身穿黑色浴袍的路斯容走进房间,径直的到暖暖的面前,将小公主抱在自己的怀里说道。
“路总,我妈咪是不会和人分享丈夫的。”牧牧眼睛都没有抬起来的玩着手中的手枪,冷冷的开口,路斯容感受到了牧牧的疏离。
“牧牧,没有任何人可以和你妈咪分享我,而我的孩子也只有你和暖暖,一涵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我的。”路斯容开口对牧牧解释道。
“那你为什么让她住在家里。”牧牧抬起头看着路斯容问道。
“她既然找上门来,一定是有目的的,虽然我现在还不知道她的目的是什么,与其让她出去胡说八道,还不如控制在我能看到的地方。”路斯容淡淡的开口。
“而且,我是可以让她现在就打掉孩子,我也可以告诉你妈咪这孩子不是我的,可是她心里始终会有一个疙瘩,那就不如让她生下来,一份亲子报告可以还我清白,知道了么?”路斯容笑着轻轻的点了点小公主的鼻子。
“爹地,我放我下来,我要去找妈咪睡觉了。”暖暖你踢了踢小短腿。
“不行!”路斯容说道。
“为什么?”
“你妈咪累了,已经睡了。”
“妈咪这么早就睡了么?”暖暖皱眉问道,“妈咪是不是不太舒服啊。”
暖暖有些着急的要路斯容放下她,准备要去看看阮阮。
“那个小公主,你已经长大了,以后呢,都不能和妈咪一起睡。”
“为什么啊?”
“那个……”路斯容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暖暖,你乖,以前呢妈咪一个人生活,你可以陪妈咪睡,但是以后有爹地了,不方便。”牧牧小大人一样的开口。
牧牧的话成功的让路斯容老脸红了……
路斯容回到房间,房间没有开灯,只有淡淡的月光透过窗纱洒进来,刚刚被他滋润过的女人,皱着眉头,沉沉的睡着
阮阮的皮肤本就特别的白皙,皮肤又很薄,每次都会在她的身上留下可怕的痕迹,虽然他极力克制。
但是,这久别重逢,怎么控制都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和力度,他无比的感谢那一年的那一天遇到了她,仿佛找到了自己缺失的那根肋骨,那种来自灵魂深处的契合,路斯容每每都为之心悸。
每次看到阮阮,路斯容那引以为傲的自制力都变成零,只要看到她,就觉得怎么亲密都不够,怎么要她都要不够,恨不得将她揉入自己的身体里才好。
这么多年,他见过的女人也不少,可是从来没有一个人给过他这种感觉,让他放佛分分钟都回到毛头小伙的感觉,哪怕当年的郁芷凝也不曾给过他这种感觉。
现在他甚至有的时候都只想,他对芷凝是什么感觉,到底是爱,或者是一种男人最原始的征服感。
后来,芷凝去世了,他是伤心,甚至是伤心了很多年,消沉了很多年,也很多年没有交往过女朋友,可是现在回头看更多的是一种愧疚。
可是伤心一阵也就过去了,大家都觉得他是为了芷凝没有再交往女朋友,可是只是没有找到合适、让他的心脏能再次跳动的女人罢了。
但是,他却清清楚楚的知道,他爱阮阮,那种深刻的感觉,刻骨铭心的感觉,他非常的确定。
阮阮离开的这几年,他过的是什么日子,只有他自己知道,看起来他一切正常,他知道那种心如死灰的感觉,他甚至觉得其他的任何女人都无法激起他的欲望。
如今,这个女人回来了,那种感觉就仿佛是,一颗孤独无依,在尘世间漂泊的灵魂,经过几世的轮回,寻寻觅觅终于找到了归宿,那种归属感和安定感是谁都无法替代的。
床上的阮阮,皱着眉头,不舒服的翻了身体,路斯容了然的笑了笑,想起过去每一次,这个小女人每次不洗澡都睡不踏实,每次又都会累的直接睡过去,都需要自己伺候,这个小丫头的习惯还是一样。
他起身去洗手间端来一盆温水,她将阮阮汗湿的头发别在耳后,用毛巾仔细的帮阮阮清洗。
阮阮敏感的缩了缩身子,皱眉,“斯容,别折腾我了,好累啊……”
那类似于撒娇的呢喃,阮阮的声音本就娇气,如今听起来更像是某些特殊时候发出的声音。
阮阮那纯真的如同孩子一样的睡颜,让路斯容无比的怜惜。
路斯容失笑的摇了摇头,看来真得给这个小丫头累怕了,他俯身凑到了阮阮的耳边,“放心吧,不折腾你了,我在呢,你放心睡吧……”
那热气钻入阮阮的耳朵,阮阮整个人敏感的缩了缩肩膀,漂亮圆润的小耳垂充血,如同红宝石一般的漂亮,就连脖子和肩膀都是淡淡的粉红色。
路斯容着疼痛,继续将阮阮收拾干净,阮阮的眉头松开,翻了个身,抱着被子舒舒服服的睡了过去。
路斯容几乎是逃一样的冲进了卧室,打开冷水,冷水顺着头顶冲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