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Ian在心里默默的吐槽一句,你还真了解你儿子,带着急救车来。
“你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就告诉你,你不就是怕有人伤害阮阮么?”一涵咬唇说道。
“你说来听听!”路斯容起身,低头冷冷的眯着双眼看着一涵,似乎琢磨着是不是可以答应她一般。
“你离开阮阮,你娶我,我就告诉你!你还要承认我肚子里的孩子!”一涵哆嗦着双唇说道。
“一涵!”路斯容面如阎罗,冷冽眸中流转着骇人的杀气,还带着恨意,他扬手狠狠一巴掌甩在一涵的脸上,“你做梦!”
这一巴掌打得一涵的整个脸颊肿了起来,疼得他眼冒金星,她捂着自己的脸,愤恨的看着路斯容。
“我告诉你一涵,就算阮阮不会来,我也从未考虑过娶你,这辈子我路斯容的妻子只会是阮阮,其他任何女人都没有资格!”路斯容冷冷的说道。
“那孩子呢?”一涵轻声的说道,“你再见到阮阮不就是因为孩子才选择和她在一起的,为什么我的不行!”
“你听不懂人话么?别说我的身体告诉我,我从没上过你,就算我上过你,你也不可能怀上我的孩子!”路斯容的语气有一丝不耐烦,熟悉他的知道,这是他发怒的前兆。
“你不能如此的断定,孩子生下来我们可以验DNA!”那个女人告诉她,这是路斯容的精子,所以不怕路斯容验DNA,她唯有赌一次。
“呵呵!”路斯容冷笑一声,唇角勾起一个很小的弧度,路斯容这样的笑最有魅力了,看得一涵心头一阵花痴,“看来你很看重你肚子里的这个孩子!”
“当然,这是我们的孩子!”一涵的手下意识的抚摸过自己的小腹。
“那很好!”路斯容轻轻挥手,急救车上下来两个推着担架的医生,“医生,麻烦你帮我个忙,她的腿断了,需要手术,请您务必一定仔细的认真的好好的做这个手术,但是她怀孕了,不能用麻醉剂!”
路斯容特意的强调了仔细、认真、好好这三个关键词,医生自然也了然的回复他,“好的,路先生!”
牧牧眼角一抽,爹地,你这心里还真够扭曲的,他的计划云本就是模拟一下车祸,吓得她半死之后直接撞断她的腿,也算是承受她妈咪的痛苦了。
接着再和她玩一下俄罗斯轮盘赌,虽然是空包弹,但是会让她认为是真枪实弹,再吓她一轮也就算了,还是他爹地会玩,这个玩人最重要的就是气势,她越在意什么,就越要毁了什么。
这么一轮玩下来,一涵不是估计也只剩下半条命了吧,这种经历他们这样的千金大小姐估计一辈子都不会经历,下次再见到他和他妈咪只能绕道走。
当然了一涵肚子里那个会不会因为惊惧过度掉了,可不在我们牧牧小朋友的思考范围内,更何况,他巴不得没了呢,他的兄弟姐妹只能是他妈咪生的。
可是他没想到他爹地更绝,不带麻药的手术,呵呵,这酸爽,估计一涵更加的刻骨铭心了!
不带麻药手术接骨,不是估计也会疯掉了吧!
这绝对是不给活路啊!
爹地这要是论证人,你强,我甘拜下风!
牧牧的心中也暗自感叹,还好自己当初没招惹过路斯容,这手段还真够变态的。
牧牧玩的是比较霸气的,而路斯容比较阴险,不过这样正好啊,他妈咪在手术台上的痛,一涵真的十倍百倍的还回来了。
“爹地,你这手段,还真不怕教坏了我!”牧牧双手十指对在一起,一脸天真的看着路斯容说道……
“不要……救命啊……”一涵拼命的喊叫。
“我妈咪说一个优雅的女人是不会大吵大闹的!”牧牧笑吟吟的蹲在她的面前,笑容优雅,一副我真的是为你好的表情很温和的说道:“一涵,路先生是想救你,你拼命的喊救命干什么?你要好好的谢谢他,他还为你肚子里的孩子考虑哎!”
“我不要他救,我不要他救,送我去医院,送我去医院好不好?”一涵伸手想要抓住牧牧,惊慌失措的求救。
牧牧暗忖,她这是饥不择食慌不择路,还是太天真了?送她去医院?那肯定是手术之后的事情了啊,看他爹地都带着医生团队来了,这也是准备充分啊,怎么可能放了她啊,开什么玩笑!
“只要你乖乖配合,你想去医院可以啊,没问题的!”路斯容缓缓地走到了一涵的面前,居高临下的说道。
“真的么?”一涵止住抽泣,仰头看着路斯容,一脸的惊喜。
“真的,等你手术结束之后,或者是乖乖的回答我的问题,我自然会送你去医院!”路斯容无所谓的说道。
“医生叔叔,其实我对手术也挺感兴趣的,你也教教我,让我陪你一起手术吧!”牧牧抿唇一笑,抽出一把小手术刀,轻轻的晃了晃,笑得很可爱,双眸凝成风暴,医生有些不可控制的想要说好。
路斯容冷眸一扫,切断牧牧的催眠术,“不行!”
“为什么?”牧牧不解,他在帮爹地修理她哎!
“你太小!”
“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太血腥了,你不适合!”
路斯容不想他沾染这些邪恶的东西,毕竟他现在只是在幕后交易,他作为一个父亲本能的想要保护自己的儿子不被这些血腥邪恶的事情所污染。
但是殊不知,他这个儿子的邪恶都是遗传自他,而且大有青出于蓝的阵势。
Ian很想回路斯容一句,其实他比你血腥多了!
不过Ian倒是觉得这父子俩的对白挺有趣的,他也就保持沉默,默默的看戏了。
“第一,路先生目前而言,你没有权利管我,因为妈咪毕竟没有正式嫁给你;第二,我选择的,我喜欢,你拦不住;第三,世界上我只听我妈咪的话!”
牧牧很酷的表明立场,他是觉得,虽然他没有扭曲到一定要这么血腥,只是刚才突发奇想,亲手给一涵动手术,多么有爱的折磨啊!
可以亲手为妈咪报仇。
“臭小子,反了你了!”路斯容挑眉示意医生可以开始了,转头瞪着牧牧,“第一,你妈咪没有嫁给我,但是你妈咪承认了我,老子就是你生理学父亲;第二,我是你老子,我有权利引导你走在一条正确的道路上,想一下以后你的特训问题;第三,在床上你妈咪都得听我的,所以你也得听我的,懂了没?”
IAN和牧牧眼睛如同漫画中的卡通娃娃一样,眨巴眨巴自己的大眼睛,而且是慢动作那种。
我擦,这么不要脸的说法估计也只有路斯容能说得出口,而且那句想象特训问题,Ian似乎理解了,这要是牧牧可以去军.方参加特训,哇塞,简直不要太棒了哎!
“你敢有意见?”路斯容挑眉,“再有意见我打你屁股!”
“路先生,您高人高见,我膜拜!”牧牧回过神来,忍不住竖起大拇哥。
“等一下!”路斯容转身叫停了正在手术的医生。
“一涵,我现在给你最后一个机会,你来告诉我,是谁要你陷害阮阮的?”
“就是我自己恨她,恨她凭什么可以站在你身边,而我不可以!”一涵嘶吼着。
“她的腿不要接了!”路斯容冷声的说道,“为她缝合!”
医生如他说的操作,一涵的心头滴血,她全心全意爱的一个人,爱了这么多年的一人,竟然如此对他。
“你还不说么?”路斯容再次问道。
“没有人……没有人……”一涵疯狂的喊道,一想到未来她如果真的再也站不起来,她觉得自己整个生命都失去了阳光。
“很好,既然你不说,调妇产科刘医生过来,拿掉她肚子里的孩子!”路斯容转头对展辰说道,展辰应好。
“不要,路斯容,我只剩下整个孩子了,不要动他!这是我唯一拥有的了,求求你,不要动他好不好?”一涵抓住路斯容的手腕,苦苦的哀求。
“拿来!”路斯容从护士的手上接过针管,慢动作般的将针头靠近一涵的手腕上的血管。
“不要……不要……”一涵想要放开路斯容的手腕,可是路斯容反手抓住了一涵的手腕。
男女力量上的差距让她无法抽回自己的双手,就在针头即将刺破她皮肤的时候,她终于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我说,我说……”一涵崩溃的大哭,“我都告诉你,不要碰我的孩子。”
“我真的不知道他是谁,每次她都只是打电话给我……号码在我的手机里。”一涵哭泣着说道。
“那她给了你什么承诺!”路斯容问道。
“她说事成之后,会让我留在你的身边!”一涵抬头看着路斯容,泪眼蒙蒙,“你还会让我留在你身边了么?”看起来那么的楚楚可怜,任谁都会不忍心拒绝他。
可惜对象是郎心似铁的路斯容,“不管阮阮是死是活,我的妻子都会是她!”
哈哈哈哈,一涵仰天大笑,笑着笑着不自觉的哭了起来,“路斯容你的心好狠!”
“那下面你说说肚子里这个孩子是什么回事儿,我想我儿子很想知道!”路斯容继续问道。
“是她带我做的,但是她告诉我,这个孩子即使是你验DNA也不会发现不是你的孩子!”一涵心如死灰的回答。
“不要啊……”一涵突然撕心裂肺的喊道,因为路斯容将手中的药剂注射到她的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