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卉听到面具男说自己的师傅已经死了,打破了她心底里原本对于她师傅还活着的期望,她疯了一样想站起来反抗面具男,可是她被面具男严重重伤,只能在地上发出像野兽一样的嘶吼声。
面具男听到小卉痛苦的呻吟声,他终于开心起来了,他踢的更狠,打的更急了,“对,乖女孩,就是这样叫,叫吧,就像师傅那样。”
小卉听到面具男不停的提起她的师傅,她更加痛苦的嚎叫着。面具男更加猖狂的大笑着。突然间有一个身影不顾自身安危的扑向了面具男,是冷漠,他收到路斯容的消息,第一时间赶了过来,当他赶来的时候就看到面具男不停的在殴打着小卉。
冷漠感到自己身上的血液都开始倒流,他想也不想的就扑在了面具男的身上。他把面具男压在身底,挥拳就朝面具男的脸上砸去,小卉看到冷漠扑倒面具男,她把阮暖暖从自己的身下拉了出去,她晃动着自己的身体站了起来。
她看到面具男掉落在一旁的枪,小卉想也不想的把枪捡了起来,她咬着牙,忍着身上的剧痛,走到面具男的面前,她举起枪对着面具男的头,“冷漠,你让开。”
冷漠回过头去,看到小卉手中举起枪,一脸杀意的看着面具男,他一惊想把小卉手中的枪夺过来,小卉看到冷漠想要上来夺她手中的枪,她大声的冲着冷漠喊去,“别过来。”
话音刚落,她一枪就打在了面具男的腿上,砰的一声,一朵血花在面具男的腿上炸开。疼的面具男在地上不断的翻滚着。
冷漠上前抱住了小卉,他想把枪从小卉的手上拿走,小卉手握的紧紧的,就是不敢放手,她哭着对冷漠说,“他杀了师傅,他就是杀师傅的那个人。”
冷漠把小卉紧紧的搂在怀里,“乖,放手,不要为了这种人渣脏了自己的手,把枪给我,小卉,听话。”冷漠哄着小卉把手里的枪还到了他的手中。他不能让小卉杀了这个人渣,他不想让小卉一辈子都背着一个杀人的名义,为了这种人不值得。
冷漠听到外面响起了警笛的声音,他看到路斯容带着一群警察走了进来,阮暖暖看到路斯容立刻扑到了路斯容的怀里放声大哭起来。
路斯容心疼极了,他紧紧的把阮暖暖搂在怀里,小声的哄着,路斯容把阮暖暖抱着回到了车里,小卉看着面具男被警察带走。
就在面具男即将被警察带上警车的时候,小卉突然间叫住了面具男,她走到面具男的面前,“你把我师傅的尸体丢在哪里了。”
面具男闻言,立刻高声大笑起来,他想贴上小卉的面前,却被警察给扯了回去,但这仍旧不能影响他的心情,他笑着看着小卉,“乖女孩,你师傅的尸体你这辈子也别想找到了,他早就被我挫骨扬灰了。”
小卉一听身子不自觉的颤抖了下,冷漠眼急手快的在她旁边扶住了她,小卉抖着声音问,“你为什么那么恨我的师傅,他明明就是一个好人。”
面具男听后,哈哈大笑起来,好像是听到了这个世界上最有趣的笑话一样,他用戴着手铐的手指着小卉,哈哈大笑,“好人,天啊,乖女孩,你竟然会相信他是一个好人。”
笑着笑着他就哭了出来,“他会好到,跟着他的师傅带着一队的人屠了我们的村子,村子里所有的男女老少他一个也没有放过,他会好到连刚刚出生的婴儿他都摔死在地吗。”
小卉咬紧了唇,用力的摇了摇头,她不相信,她不相信平时那么温柔又严肃的师傅,会是这样的一个人,她冲着面具男吼道,“你骗人,你就是一个骗子,你到最后也在骗我。”
面具男不笑了,他冷冷的看着小卉,“乖女孩,我骗过你无数次,但是这次我没有骗你,你的师傅屠了我们整村子,他就是带头杀了小芳的人,他在你的眼中是一个好人,但是在我的眼里他就是一个十恶不赦的人,我从来没有后悔杀了他和他的师傅,这是他们的报应。”
说着他冷冷的看着小卉,“所以我将他的尸体挫骨扬灰,我希望他下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说完面具男哈哈大笑着,被警方带上了车。
小卉紧紧拉着冷漠的衣服,像是用尽全身的力气问冷漠,“冷漠,你告诉我,我师傅是那样的人吗?”
冷漠看着小卉的眼里,如果他此刻说不是,将会彻底的击垮小卉,他摇了摇头,把小卉搂在了自己的怀里,“他在骗你,你师傅是一个好人。”
小卉这次真的决定离开了,阮暖暖在机场抱着小卉的胳膊就是不肯松手。她哭着不让小卉离开了,小卉也是紧紧抱着阮暖暖,她心中对阮暖暖也万分不舍。
小卉哭着把阮暖暖拉出了怀里,她用手擦了下阮暖暖眼睛上的眼泪,“暖暖,你有空一定要来看我啊。”阮暖暖立刻点了点头,她现在就想买一张机票跟着小卉去巴黎。
机场的广播一再的提醒他们乘坐的那班班机,即将起飞了。小卉恋恋不舍的最后看了一眼阮暖暖,才跟着冷漠和冷风过了安检。
阮暖暖看到小卉的真的消失不见了,想到以后她都见不到小卉这个人了,她哇的一声大哭出来,她晃动着自己的两条胖胖的小腿就要跟着小卉的后面跑去。
刚迈出去一步就被路斯容抱在了怀里,“暖暖,乖,我们回家吧。”阮暖暖用手紧紧搂着路斯容的脖子,“爹地,你把我抱到可以看到飞机起飞的地方,我想最后看一看小卉。”
路斯容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把阮暖暖抱到了落地窗前,阮暖暖双手贴在飞机上,看到小卉乘坐的那般飞机,滑行,然后起飞。
阮暖暖的眼泪又流了出来,她喃喃的自语,“爹地,为什么小卉不能留在我的身边呢。”路斯容蹲了下来,用手摸了下暖暖的头,“暖暖,人生没有不散的宴席,每个人都有自己生活的轨道,有一天你也会离开爹地和妈咪,过着自己的生活。”
阮暖暖扑到路斯容的怀里,紧紧扯着路斯容的衣领,“我不,我这辈子都不会离开爹地和妈咪的。”
路斯容把阮暖暖抱进了怀里,用力的揉了一下阮暖暖的头,“傻孩子,你说的还是孩子话,走吧。爹地带你吃披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