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满脸都是血,可是他的一双眼睛还是不死心的盯着路斯容的方向,好像要把路斯容吃掉一样。
路斯容喘着粗气,紧紧的盯着着秦风的脸,他真的很想把秦风给打死,留着这个祸害就像是留着一颗定时炸弹一样。
有几个当兵的看到自己的长官已经把路斯容拉开了,他们立刻上前把秦风从地上拖了起来,用手铐把秦风给铐上了。
秦风已经被路斯容打的没有力气走路了,他是被几个人架着拖了下去。
路斯容看着秦风的背影,他的眼神一直都死死的锁在秦风的身上。全身紧绷着,好像要随时给秦风致命的一击。
秦风被几个人给架走了,路斯容才收回了自己的视线,他对着三哥和猴子说道,“放开我吧。”
猴子和三哥心中暗暗的松了一口气,他们两个这才敢把松开对路斯容的嵌制。
猴子累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把枪丢到了地上,用手解开了绑在自己头上的防弹头盔。
他对着抱怨的说道,“妈呀,可真是一场恶战啊。累死老子,老子这条小命差点就报销在这里了。”
三哥也脱下了自己的防备衣,坐在了猴子的旁边,他的内心中也松了一口气,他看到路斯容还是一身紧绷的状态,看着秦风离去的方向。
三哥轻唤了一声音路斯容的名字,“大地,人都走完了,别看了,收拾一下,赶紧回去陪阮阮吧。”
路斯容看着秦风离去的方向,他心里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他总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秦风离去时的那个眼神一直在他心底里不停的荡着,好像分分钟都要要了他的命。
猴子也看到了路斯容一脸紧张的表情,他担心的问道,“大地,有什么不对的吗,你怎么还是这么紧张的神情啊。”
路斯容摇了下头,“不对,我觉得事情还没有完,秦风那个人小心又狡猾,他应该不会只留了定时器的这么一个后手的。”
说着路斯容把定期器从自己的怀里掏了出来,他左右的看着定期器,突然间眼睛一眯,他低吼了一声,“不好。”
说着他抬起了头,看向秦风离去的方向,他对着猴子和三哥喊道,“秦风他跑了。”
“什么?”猴子立刻跳了起来,“你在说什么啊,我们是亲眼看到军方的车把秦风给押走的。”
路斯容没有跟猴子和三哥过多的解释,他冲着两个人大吼道,“上车,快点去追,那辆押运车,是秦风事先安排好的。”
三哥和猴子立刻和路斯容往军用车的方向冲去。几个人上了车,路斯容用最快的速度往秦风的后面追去。
路斯容车速之快,有好几次都差点把猴子给甩了出去,他紧紧的拉着车顶上的把手,也不敢出一点的声音阻止路斯容。
三哥也没有多说一句话,他紧抿着唇,死死的盯着前面的方向,他心中早已经掀起了惊淘骇浪,一波波的把他拍的头昏脑涨的。
果然路斯容的车子开了一段速度后,他们就看到刚才押送秦风的那辆车子停在了路边。
路斯容一个急刹车也把车子停了下来,三个人立刻推开车门跑了出去,猴子和三哥手中握着枪,给路斯容做掩护,路斯容手中举着枪,猛的拉开了车门。
车里没有一个人,秦风早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几个人又在车内搜查了一遍,一点点的蛛丝马迹都没有找到。
猴子气的用脚狠狠的踢在了汽车的轮胎上,“妈呀,怎么就让那个小子给跑了呢,他是孙悟空啊,还会72变啊,真是的,都煮熟到了嘴边的鸭子,愣是给飞了。”
三哥也是一脸的气愤,他一拳砸在了汽车盖上,嘴里也是咒骂了一声。
路斯容强压着心中的愤怒,蹲了下来,仔细的看着路上的车轮痕迹。有人救了秦风,把车子开到这个地方,怕路斯容他们追踪到,又换了另外一辆车子开走了。
路斯容他们再想追,没有目标,如同大海里捞针一样,根本什么都追查不到。
路斯容觉得很累,全身的力气好像被抽走一样,一点力气都使不上,他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了车上,还是气不过用力的锤了一下车子的方向盘。
……
从那天起,秦风如同失踪了一样,再也没有出现在路斯容的生活里。
秦风所创造的秦氏集团也一夜之间全盘崩塌了。杨腾飞的腾飞集团很幸好的被路氏所收购,避免了这一场的浩劫。
路斯容的商标注册案,也因为腾飞集团归到路氏的名下,谣言也不攻自破了。
路斯容借着这个机会他也想好好的休息一下,他拉着阮阮的手对着阮阮撒娇道,“阮阮,我好饿啊,我想吃你亲手煮的面。”
阮阮的额头头不自觉的抽搐了一下,“路总,你多大的人了,还玩撒娇这一套,这真的不是很适合你。”
路斯容才不管那些,他就是想和阮阮撒娇,他把自己的头靠在阮阮的肩膀上,“我受伤了,你就不能看在一个受伤的人这么恳求你的份上,照顾一下我的情绪吗?”
就在路斯容对着阮阮撒娇的时候,阮阮的电话突然间响了起来,她低下头扫了一眼电话号码,竟然是穆亦华的来电,阮阮笑着把电话接了起来,“大舅舅,找我有事吗?”
穆亦华听到阮阮的声音立刻笑的大声的说道,“阮阮了,这么长时间了,你也不来看看你大舅舅,我都快想死你了。”
阮阮对着电话那头甜甜的说道,“我也很想你啊,大舅舅。”
路斯容听到阮阮说想别人的,他立刻不高兴的嘟起了嘴,即使穆亦华是阮阮的亲人,他也不希望阮阮想别的男人。
路斯容看到阮阮已经忽视了自己,他赖皮的把头靠在了阮阮的肩膀上,想要求得阮阮的关注。
路斯容灼热的体温烫的阮阮的脸都红了起来,阮阮往旁边闪了下,想躲开路斯容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