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闫法安宴终于开口,“你是不是不会离开我?”
这话有点熟悉,让沉云一下子陷入到了回忆之中,她怎么觉得发展方向有哪里不对。
闫法安宴不知为什么,感觉心底有点冷。
许久之后,他才听到浅浅的一声,“不会。”
“你放我下来。”沉云幽幽的叹了一口气。
她向来吃软不吃硬,要是闫法安宴直接强制性带她回去,那说不定她此刻还能说话硬气点,但闫法安宴就这么委委屈屈的,也不指责她,只静静的不说话,莫名她就觉得很愧疚。
好吧,她承认有的时候自己做的事情不太地道。
只是有的会时候而已。
“我不会跑的。”
闫法安宴手下力气不自觉加重,“不是,你现在的样子不适合出现在人前。“
沉云白了一眼,手下一动,白光从尾巴尖开始逐渐往上移,到她腰间的位置变停止,“这下总行了吧!”
闫法安宴看了一眼,顿时红了脸颊,他猛地低下头,半晌才挤出几个字,“你没穿裤子。“
沉云默默的看了一眼自己裤子,两侧边被撕裂,只要没有风,而且她不走动,大抵就没有事。
但要是走动一下,赤条条一双腿便几乎全部暴露出来。
尤其是她现在被抱起来,两边的裤子顺着她的腿边挂在下面。
见状沉云额头青筋直跳,她猛地掐了一把闫法安宴的胳膊,在他吃痛的时候趁机跳下来。
“把外套脱给我。”
犹豫了下,闫法安宴还是脱下了自己的外袍。
长长的外袍落在少女的身上,直直的曳在地上。
之后,沉云便跟着闫法安宴老老实实的回去。
至于还活着的邵谦和艾宛,她将二人的消息透露给徐献之后便不准备管了,要是这个时候艾宛还能凭借自己的魅力勾到徐献之类,那她只能给她点无数个赞。
这其实也算是一种本事不是。
不过偶尔会有人传来消息关于徐献以及徐家的后续。
就这样时间缓缓过了三年,三年的时间,发生了许多事情。
比如今天,是沈然与绫织成亲的日子。
沈然一双狐狸眼微微上扬,笑得很是勾人。
沉云是真的没有想到,绫织会将沈然弄到手,不过这样也很好。
当然如果她知道沈然对闫法安宴说的话之后,她便不会觉得很好了,沈然此人,就应当孤独终老。
时间要拉到两天后,闫法安宴看到绫织露出来的手臂上有青红的印子,便眉头微蹙,对着沉云说,“我对不起你,我没想到沈然会对女生动手。“
沉云:“啊?”
“我现在就去问他?”说完他便快步向前,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
……
半个钟头之后,他脸色通红的回来,手里还拿着一本像是画册子一样的书,眼神闪烁不定,看上看下看左看右就是不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