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树枝不要断啊……它要掉下来了啊……啊啊啊啊啊……
2345绝望的从高空落下,最后“啪”的一声重重落在地上。
疼痛之余,它还在思考,同样是作死,为什么宿主对它和闫法安宴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态度。
这难道就是所谓的双标吗?
一定不是它的问题,毕竟它长得这么可爱。
闫法安宴以他非人一般的能力一个时辰不到便准备好了婚礼,映入眼帘的全部是红色,沉云开始陷入思考,这真的不是有预谋的吗?
【就算是,你又能怎样?】哼哧哼哧爬回来的白团子在与沉云保持了一个距离之后便愤愤开口。
它不开心,大家都不准开心。
“我自然不会对他怎样。”沉云似笑非笑,流苏下依稀可见朦胧的面容,过了一会儿,她突然走上前。
【宿、宿主,你干嘛?我们俩是一根绳上的两只小蚂蚱啊……啊……】
“但是我可以对你这样。”
这是白团子在此出现在半空中的时候听到的话。
成婚第二天,沉云准备带着绫织跑路。
但是刚掀开被子,脚软的直接跌到在地上,她揉了揉腰,咬牙切齿。
她现在动一下都浑身酸痛,走路双腿直打颤。
“我也就不说我们之前物种有差别了,但暼去这些不谈,你一夜不睡觉不困吗?”沉云边打着哈欠边说道。
她不想有一点被人发现自己的死因是纵欲过度。
闫法安宴餍足的双眸微微眯起,他躺在丝绸制的被子上,手腕托着脑袋,只静静的看着她,眼光四处打量。
沉云瞬间鸡皮疙瘩掉了一床。
为什么她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沈然说……”
只这三个字出来,沉云就忍不住打断他,故作凶恶道,“在床上你还敢提及其他男人的名字?”
哎,是不是有哪里不对。
闫法安宴抿了抿唇,继续道,“有人说你这样的说法是在质疑我的能力,这时候我需要证明自己。”
沉云使劲摁住打颤的双腿,“什么证明不证明的,天亮了,你该去晨练了。”
“可是我一夜没睡。”
你一夜没睡怪我?
沉云将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一脸正色,“那你就快点睡觉,如果睡不着,我可以唱摇篮曲给你听。”
闫法安宴固执的摇头,“可是我还没有证明。”
蛇精病啊,沉云泪目,她这是造的什么孽啊。
困到不行的大脑逐渐停止运转,在自己做蠢事之前,沉云迅速在他的脸颊上落下一吻,发出极大的“啵”的一声。
“乖,睡觉。”
2345瞧了瞧外面大亮的天色,默默的摇了摇头,费力的将两只爪子背到身后,真是两个不要脸的,大白天就做这种事,啧!
闫法安宴眨了眨眼睛,在证明自己和睡觉之间开始选择困难。
不过这种纠结很快就消失了。
因为沉云将尾巴变了出来。
不是她不相信……好吧,她就是不相信。
闫法安宴现在不仅不会说话,还是个色魔。
这两个特征分开了已经很吓人了,现在合起来简直就是天下无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