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都紧紧的抱着沉云,脸上不由得挂上了荡漾的笑容。
太嗨了。
如果这是一场梦,请永远不要让她醒过来。
订的包间可以透过窗子看怡红楼外面的情况。
沉云很是自在的将窗子打开,眼尖的瞧见几个熟人。
然后她又利索的将窗户狠狠的关上。
这个时候,她只想开开心心,不想动大脑。
春花拿起一杯酒,递到她的唇边,“二爷,这可是春花特地给二爷留下来的陈酿。”
沉云刚准备喝一口,耳边传来一声咳嗽。
只见景寞单手握拳,放在唇边。
难道是嫉妒了。
真是,装模作样的。
刚才给他春花还不乐意,现在吃醋。
哼。
晚了。
他就这么直接看着吧。
景寞见咳嗽不管用,只得开口,“阿慕,你收敛一些。”
沉云:……
都来青楼了,收敛个屁啊。
这人到底懂不懂得生活的情趣所在。
不过景寞在谈生意的时候,难道都不喝酒什么的吗?
下意识的,沉云就将这话说出了口。
景寞眉头松了下,看来阿慕是长大了,对做生意感兴趣,这样也好,以后他能一点一点把生意交到阿慕手里。
“谈生意喝酒的确有时候是必须的,但不一定非要在这种不入流的场所。”
春花和秋月听到不入流的场所这五个字嘴角都不自觉的抽搐,下意识的想要开口骂人,但理智又告诉她们,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
最重要的是,她们得罪不起。
沉云表示不太相信。
不在这种场所,难不成要在茶馆或者是正襟危坐的地方之类谈生意吗?
如果真是这样,她大概能够了解为什么本地的富商都不太喜欢这货的原因了。
大约百分之七八十都是这个原因。
本来大家都是借着谈生意的由头出来找乐子的,谁知道就连这个小小的愿望都不能达成。
“之后的事情我可以一点一点的教你。”景寞小小的抿了一口酒,“不过此等地方日后你还是少来。”
春花秋月的笑脸快要维持不住了。
麻蛋,侮辱就算了。
现在是几个意思。
断人财路不得好死不知道吗?
沉云看着春花秋月不太好看的脸色,顿时打断了他接下来的话,“哥,你这个人就是太死板了,人生在世,不过百年,若是一直这么平平淡淡下去,岂不是可惜。”
“及时享乐才是真。”
景寞:本来还以为阿慕有所改变了的,看来还是那个老样子,一点都没有改变。
“你这是什么歪理,夫子教你的知识你都忘了。”
夫子?
沉云想了下,顿时不想说话了,也就是景寞这幅说教的样子,让原身很是不爽,所以每次都跟他对着来。
至于夫子,景家如今已经换了十七八个夫子了。
每一次都是被各种各样的法子逼着离开。
所以原身在外,还有一个草包纨绔的名声。
其实对于这类传言,沉云自己是不大在意的。
毕竟别人再怎么锁,她也不会少块肉。
“长兄如父,爹娘虽然不在了,但是我还在,你便不能浑浑噩噩的度过后半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