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变成了什么？

恐怕就连他们两个人也有些说不清道不明。

反正，就这样吧。

不管有没有血缘关系，至少在法律上还是承认这一层关系的。

夜寒渊缓缓将步子移进了餐厅，入目便是夜玉清一边看着报纸，一边喝着咖啡的样子，早餐已经一一摆放好，两个佣人在旁边伺候着，等夜玉清喝完了咖啡，等他入了席，他们便可以开始吃早餐。

夜寒渊走到夜玉清的身边，伸手把他面前的黑咖啡拿走，而后交代身边的佣人，“换一杯热牛奶。”

“是的，少爷。”

佣人退下，夜寒渊才拉开夜玉清旁边的椅子，落坐，“父亲，您的胃不太好，早上不要喝黑咖啡的好，喝一杯热牛奶胃会舒服些。”

闻言，夜玉清放下了手中的报纸，拿下挂在鼻翼上的老花镜，看了看夜寒渊。

“哟，渊儿，你什么时候到的？看我，一上点年纪，眼睛不行，怎么连耳朵也不好使了？”

夜玉清年轻的时候虽然变态，可事过境迁，那么多年过去了，现在的他还是有所改变的。

看上去，就像是一个和蔼可亲，甚至还有些逗比的老头。

可即便是面对着如此这般的夜玉清，夜寒渊也笑不出来。

人的样貌和状态不管怎么改变，他的内心却始终都不会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