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寒渊的话还澡来得急说完，夜玉清便再次大笑了起来，打断了夜寒渊的话。

他带着一脸和蔼的，一脸父亲对儿子才会露出来的笑看着夜寒渊，“渊儿，请我什么？哈哈哈哈哈……”

“……”

夜寒渊的手指再次收紧。

“渊儿，知子莫若父，我虽然不是你的亲生父亲，但跟你也将近有二十多年的感情了吧，难道我还看不出来你心里的那点小心思吗？”

“……”

“你长这么大，我从来没见过你害怕过什么，可是刚刚在我提到那个小丫头的时候，我从你的眼里竟然看见了害怕，你在怕我会伤害她。”

夜玉清每说一个字，夜寒渊的手掌就越收紧一分，指关节泛白。

他承认夜玉清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没错。

这一刻，他的下颔绷得极紧，好半天才从唇里挤出一句话，“是的，父亲，您说的没错，我是在害怕。”

“所以……”夜玉清眯起了双眼，眼底攒动着一丝幽光，“所以，你要为了她来跟我这个父亲作对吗？如果有一天，我非要动她呢？到时候，你会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