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苏凡珂似乎太低估了萧纪景。

她不知道，萧纪景只要做了决定就不可能再改变。

正如他对她的爱一样，她不要，他便亲手将其毁掉，毫不拖泥带水。

“抱歉，苏小姐，协议条款里已经写的十分清楚，诺诺小姐的抚养权归萧纪景先生所有，这条无需再议。”

顾南笙的话十分公事化，甚至没给苏凡珂留任何退路。

苏凡珂的心狠狠的揪疼了一下，瞬间瞪大眼睛看着顾南笙，“为什么？”语气里甚至还着几分责备的意思。

“只有我才是诺诺的亲生妈妈不是吗？顾律师，我相信法律是公平的，你不能因为强权就把诺诺生生从我身边抢走，这种事，就算到了法庭上也是说得过去的，不是吗？”

为了得到诺诺，苏凡珂把强权、法律的公平性都给搬出来了。

很明显，强权指的就是萧纪景本人。

可苏凡珂还是太年轻了。

顾南笙又推了推眼镜，眸色一沉便跟苏凡珂讲起了法律，“苏小姐，你刚刚所说的是人情，有些事从感情上是成立的，可到了法庭上就不一定说得过去。如果苏小姐不相信的话可否先回答我几个问题？”

苏凡珂点了点头，“嗯。”

“第一个问题：苏小姐有稳定的经济来源吗？”

“………”

苏凡珂默。